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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
“遥远!”
司霆堃跟贺爵年嘶吼着,却只能看着急速行驶的摩托车灵巧的穿行在堵塞的马路上。
迅速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一场精心的预谋吗?
“遥远……遥远……”
司霆堃一瞬愣在那里,他刚刚一定是疯了,刀子来了他都不怕,哪怕死,都不会松手!
可是遥远为什么会松开手?她心中,还是在乎他的吗?
是这样吗?
“遥远!”
贺爵年嘶吼一声,从司霆堃身后冲出去,他刚才就差一点了,就可以拉到遥远的手了,可是遥远最后却松手了,因为司霆堃……
贺爵年觉得自己的心再次崩溃。
他在美国炼狱一般的日子过了整整十年,可是一回国,往昔的一切都不是他预料中的顺利。
他以为,他已经具备了保护遥远的能力,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
从他回来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张弥天大网,将他困在中间,每一次,当他以为自己接近了遥远,可转瞬之间,他又失去了她。
这种折磨,让他的心瞬间停跳,心里具是惊惧和痛苦。
贺爵年疯了一样去追那辆车,可是眨眼之间,在城市的喧嚣之中,已经没有那辆车的影子了。
原本马路中间肉搏的两帮人也停了手,警车,救护车蜂拥而至,却被堵在外面进不来。
十几个警察走出警车,徒步赶到事发地点。
街口拐角处,贺爵年和司霆堃都是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发丝凌乱,双眸阴鸷,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的杀伐戾气在其中。
徐辉带人先赶过来,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想给司霆堃披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总裁,脸上全是汗水,滴答落下,那双眼睛很长时间都没有任何波动,好像瞬间没了声息一般。
司霆堃摆摆手,站起身来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头都撕扯的剧痛。
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眨眼之间,不过一分钟而已,可是,他却觉得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此时此刻,他宁肯再痛上千百倍,也不想失去遥远!
贺爵年也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似乎也没从刚才那混乱震惊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路遥上跑了过来,一双手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冷静开口,“第一辆摩托车把我的人甩了,车牌是假车牌,朝快速路那边跑了,我已经派人堵截了,但如果他半路弃车换了衣服,我们就没有希望找到了。”
路遥上说完,眼神狠狠地看向司霆堃,如果不是他刚刚揪着贺爵年延误了时间,也许还不会出事。
司霆堃接触到路遥上的眼神,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冷声道,“告诉我,遥远身边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出现,还有,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司霆堃的声音和神情都十分骇人。
他这般模样,路遥上心情更加不好,一把推开他的手,就要跟他干架。
“遥上,我们回去!”
谁知,贺爵年却是及时拦住了遥上,他眼神示意遥上安静,正要走,却被司霆堃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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