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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回身,狠狠地踢了贺爵年一脚,整理下自己的头发跟衣服,看也不看他,就要出去。
“遥远,别这样,我好不容易才爬进来的,你看我,身体还没好。”
贺爵年祈求的语气,带着三分哄七分埋怨。
遥远狠心转过身去,这个该死的贺爵年,一定要用如此语气跟态度吗?
她还记得,以前,遥远的妈妈不许贺爵年跟她见面,好几次,贺爵年都是爬窗户进来的,那时她的心情又兴奋又激动,好几次还恶作剧的带着贺爵年穿过客厅去厨房找吃的,有一次险些被妈妈发现。
“遥远,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贺爵年拉着遥远的胳膊坐在一旁,疼惜的触摸她苍白疲惫的面颊。
蓦然,视线落在她脖颈上的吻痕,心底一滞,他想也没想的猛然箍住了她,缠绵的吻,狠狠地落了下去。
好想她……想她的味道,想她的每一个眼神跟动作……
这十年来,他一次次的想要回来看她,却总被各种事情羁绊。
有来自对手的追杀,有他自己不得已的苦衷,这一次次的巧合,让他生生错过了她的订婚宴,结婚宴,以及她被赶出司家别墅那晚孤苦无依的时候……
这些日子,他本该都在她身边的。
他的吻落在那些吻痕上,用他唇舌之间的吸吮覆盖那些吻痕,他的吻缠绵狂野,从遥远脖颈上移,攥取着她柔软的唇瓣,生涩的撬开她的唇,一接触到她湿润美好的舌尖,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颤动着。
这十年来,他虽然人在美国,但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没跟任何女人亲吻过,他一直等着十年后,好好地狠狠地要他的宝贝遥远的。
“你干什么?放开我!”
遥远被贺爵年粗鲁单纯的吻弄疼了,她身子后退一步,膝盖重重的抵在贺爵年的大腿上。
“遥远……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贺爵年心疼的看着遥远红肿的唇瓣。
他真的没有经验,见到遥远他太开心了,不知不觉间那亲吻的力道就有些大了。
“贺爵年!
你赶紧走!
要是被司霆堃或者其他人看到了,我解释不清楚的!”
遥远指着敞开的窗户,冷冷的说着。
她心中,不是没有贺爵年的。
他是她的初恋,从三岁开始,经历孩童的好奇惊喜,然后是少女的懵懂跟羞涩,再到痴痴等待无果,她心底,一直都有他的位子。
虽然,现在这位子的感觉已经模糊了,而且她自己也看不懂究竟算是什么感觉,但是她无法忽视,确实有的。
只是,她心底有底线的。
司霆堃怎么做是他的事情,她现在身为司家少奶奶一天,就不会让别人抓住她的把柄,说她红杏出墙。
贺爵年眼底的痛苦无以复加,他也知道自己当年一走了之,没有电话,没有讯息,是对遥远的不公平,可是,十年前,他不得不走啊!
来自外界跟他自身身份的压力,都逼着他迈出了那一步。
而且,那时的遥远还很小,才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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