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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tina还想玩什么欲迎还拒吗?
遥远思绪有些乱了……她承认,她安排tina去司霆堃的卧房,还扔给了tina一套全新的性感睡衣,她这么做是为了讨好司霆堃,让他尽全力的帮她找清白!
此刻司霆堃眼底的暗沉的情绪冰冷无波,遥远是个善于揣测人心的人,但自从三年前被司霆堃神不知鬼不觉的塞给她那十五的股份后,她对司霆堃,无端就害怕了。
而每次司霆堃见她的时候,都是一副冷冷的,毫无表情的神色。
即使是抱着她的时候,她也会觉得,他的双手如同一双屠刀,抚摸之下是未见血的一寸寸屠戮她的身体,灵魂。
突然,司霆堃朝遥远伸出了手,大掌落在她的面颊上,他袖子上的钻石袖扣熠熠生辉,刺的遥远眼睛生疼。
司霆堃的手是暖的,但带给遥远的感觉却是颤抖的。
她害怕的在地上往后蹭了蹭,更紧的握住了手机。
不知何时,后背竟是起了一身冷汗。
“电话给我。”
司霆堃说着咬上了遥远的耳垂,他修长的身躯俯下来,大手一捞,地上的遥远被他扔到了书桌上。
电话那头瞬间静谧。
贺爵年听到有衣服摩擦的声音传来,方才清醒过来,电话中有个男人的声音,是司霆堃吗?他刚才不顾一切的说话,可能会给遥远带来更多的伤害。
遥远顺从的将电话交给司霆堃,那视死如归的神情让司霆堃心中又气又恨,他在她心目中,就是如此可怕?能吃了她不成?
司霆堃将电话贴在耳边,什么也不说俯身下去,大手扣在遥远胸前,他咬着遥远的耳垂,唇齿之间的气息都是冷的,遥远握紧小拳头,身子躺在书桌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电话那头,似乎能听到贺爵年愈来愈沉重的呼吸声。
“遥远宝贝,怎么又踢被子?睡觉也不老实,睡衣的扣子都被你蹭开了。”
司霆堃说完,将手机放在了书桌上。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恶作剧寒光,刺的遥远心肝一颤一颤的。
司霆堃哪里出问题了?
熟悉遥远的人都知道,她睡觉经常将被子踢到地上,还有,她经常迷糊的不扣睡衣扣子。
可司霆堃从不在她房里过夜,他是怎么知道的?
“遥远!”
电话那头传来贺爵年的咆哮声吓了遥远一跳,贺爵年以为自己可以冷静面对遥远跟司霆堃已经结婚的事实,却原来,这是他的死穴,是他对自己十年前抛下遥远一个人去了美国的最大的惩罚。
心底撕裂的痛,痛的麻木,然后又被钝刀子一下下的剜肉剔骨,那痛,即使曾在美国遭受巨大的创伤,也比不上现在这般,痛入了骨髓。
“遥远宝贝,水已经好了,我抱你去洗澡……”
司霆堃再次阴冷的开口,那声音明明是温柔的,可听在遥远耳中,却是分外别扭和阴冷,比下了最后通牒还要渗人。
司霆堃此刻平静的看着遥远,他大手看似随意的扫过,手机啪的一下甩到了墙上,四分五裂。
眼底暗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司霆堃心底冷哼了一声,遥远习惯坐在地上是因为等着贺爵年来解救她吗?他们之间还有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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