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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晨郁闷了。
他眼珠一眼,瞬间看到了被放在墙角关在小铁笼子里,笼子外面还贴了不少符纸的兔黑黑。
吃饱的霍司晨抬手一抹嘴,擦干净嘴巴上的油渍。
然后往后挪动椅子,起身往兔黑黑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问霍司谨。
“大哥,这兔子是公的还是母的?”
最好是公的,这样子他当弟弟打!
被关在笼子的兔黑黑:“……”
咋的!
是母的还想对老子有想法不是?
人妖殊途!
没好结果的!
霍司谨在优雅吃饭,闻言摇头。
“不知道。”
霍司爵笑:“你打开笼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霍司晨迟疑:“万一它跑了呢?”
霍司爵笃定兔黑黑怕奶团子,没奶团子发话,兔黑黑肯定不敢跑。
“放心,崽崽在呢。”
兔黑黑:“……”
有本事单挑啊!
放一个三岁半的奶团子出来吓唬兔大爷,算什么男人?
还不如它一只兔呢!
兔黑黑走神的功夫,铁笼被霍司晨打开,他伸手抓住兔黑黑的一条后腿,将兔黑黑从里面到拎了出来。
兔黑黑剧烈挣扎,张口就要破口大骂。
只是在看到那边窝在霍沉令怀里的奶团子时,又非常明智地闭上了嘴巴。
算了!
和一个两脚兽幼崽计较什么?
毕竟命更重要不是?
前一刻觉得命比天大的兔黑黑,在后腿被人类幼崽拽起,然后人类幼崽居然盯着它隐私部位仔细瞧时彻底破功。
“啊啊啊啊!
有人非礼兔大爷了!”
霍司晨知道这只黑兔子是个精怪,但一时忘了。
兔黑黑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厅,霍司晨下意识松开手。
但他还没看清兔黑黑性别,在松开前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摸了一把。
兔黑黑有半秒钟僵硬。
好像被定住一样。
然后猛地回神,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
“敢摸你兔大爷,你兔大爷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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