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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还余了一丝不及褪去。
若隐若现。
姜姝似是被什么东西闪到了一般,眼睛轻轻一眨,心脏不受控制地快了起,如同小鹿撞怀。
范伸的手掌已经捏住了她的光洁的脚踝,低声问她,“除了,还有哪里伤过。”
姜姝有些懵。
范伸见她不答,便俯下身,自儿去寻那留下的混迹。
目光寻到了膝盖处。
便见到了一道浅浅的疤痕,若不细瞧,很难辨出,应是受伤后不久,及用了药粉,才没留下大的疤痕。
床前的灯光浅暗,范伸问了一一直都没明白的问题,“你一姑娘,怎到同沈公习武。”
姜姝见他的目光又移到了自己脸上,忙地偏过头去,随心地说了一句,“我总有一技之长。”
范伸一笑,“你本事多的很,倒不缺。”
单是那演技,便无人能及。
姜姝脸色一红,动了动脚踝,从他手里抽出,却被他死死地攥住不放,姜姝便又嘀咕道,“那不一样......”
“如不一样。”
姜姝没看他,垂下头将身上的裙摆往下拖了拖,轻声地道,“有功夫在身,起码我能保护好自己。”
她从没过要靠谁。
她是姑娘,除了自儿活着不给身边喜欢她的人找麻烦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他们。
五岁前她害了一场大病,祖母抱着她哭,说她母亲就是因为身弱,生孩吃力才归了西,担心她以后要是出了事,自己多半也活不成了。
她便将身偷偷地练结结实实。
着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祖母白发人再送一回黑发人。
一不小心,竟就有了一身武艺。
“回不就派上用场了,我虽没帮上夫君什么忙,但也没给夫君拖后腿,对不对?”
姜姝看着他,颇有几分自满。
范伸没答,将她的衣裙拉了下后,才看着她的眼睛道,“有出息,出了事至少能逃......”
姜姝被他话说的心头发慌。
难不成还有什么大事儿......
范伸没再往下说,起身攥住了她手腕,将其拉了起,“去洗漱,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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