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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遇到发完喜糖的贺东辰,贺东辰手里还剩了一袋喜糖,是特意给云姨留的,他揽着云嬗的腰,走回病房,来到病床边,他将那袋喜糖放在云姨的枕头旁,很自然的改了口,“妈,从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女婿了,您放心,我会对嬗儿好,不会让她伤心,也不会让她孤单。”
云嬗转头望着郑重保证的贺东辰,眼眶一阵发热,领证的时候,她只顾得上担心自己不漂亮,这会儿才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
她眼前闪过许多画面,从小到大,他一直跟在她身后给她收拾烂摊子,捅破了天,也没有惊动母亲,她在母亲眼里是个乖孩子,在他面前却非常叛逆。
他原谅她所犯的错,甚至教她怎么保护好自己,这十年没有他在身边,她过得很不好,直到回到桐城,回到他身边,她才知道生命的意义,原来都是为了他。
她轻轻倚进他怀里,贺东辰顺势将她抱得更紧,他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云姨,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他多么希望云姨能醒过来,向他们说一声恭喜,那样的话,他们的幸福就不会有遗憾了。
八月底,天气炎热,如火在烤。
云嬗已经怀孕六个月,而贺雪生满了七个月不久,两人相约去逛街,两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身后跟着四名保镖,却一点没影响她们逛街的兴致。
她们来到儿童专卖楼层,看着那些小小的衣服与袜子,简直爱不释手,贺雪生拿着一双粉色的袜子,袜子不足巴掌大,她满是新奇的唤云嬗过来,“云嬗,快来看,这袜子好可爱啊。”
云嬗看着那粉嫩的颜色,也是很兴奋,最近她们两个孕妇,没事就来逛婴儿用品店,看见什么都想买,从一开始的试手,到现在几乎已经买疯了。
贺雪生家里已经有了沈晏白,怕给小的买东西,会让大的觉得自己不受宠爱了,她通常是买两份,买了小的又去买大的,家里都快堆不下了。
对此沈存希没有二话,只让她买得高兴。
云嬗回去和贺东辰说,沈存希太豪气了,贺东辰一听她夸奖别的男人,心里顿时就不爽了,直接将一张无上限的黑卡塞进她手里,豪气万丈道:“老婆,看上什么就买,不用给老公省钱。”
云嬗倒也没有攀比的心里,只是随口说说,不过有了贺东辰的话,她倒真没怎么节约了,和贺雪生拼着买,虽然最后都被贺雪生抢着一起刷了卡。
一开始,她买回去的小衣小袜小鞋,还能勾起贺东辰的兴趣,后来看得多了,他也就没觉得那么有趣了,不过只要云嬗买了东西回去,他就会亲自把这些小衣小鞋拿去手洗了,然后拿太阳下晒好,放回儿童房里。
不过有时候他也有很多疑问,比方说她上次买回来的衣服是粉色,这次买回来的是蓝色,下次买回来的又是黄色,他就问她,希望自己怀的是什么?
云嬗对这个问题没有深思,只是看见衣服漂亮就买,被贺东辰一问,她皱着眉头道:“希望第一胎是男孩。”
云嬗并非重男轻女,而是如果第一胎生了贺家的继承人,那她今后再生什么,都觉得毫无压力了。
贺东辰吭哧吭哧的傻乐,伸手戳了戳她的脸,笑道:“第一胎,嗯,你要给我生几胎?”
云嬗被他问得不好意思了,别过脸去不理他,贺东辰伸手揽着她的腰,将脑袋搁在她膝盖上,眼睛亮亮的望着她,认真的掰着手指算,“一胎需要一年时间,生到四十岁,你还有机会给我生支足球队。”
“我又不是母猪。”
云嬗瞪他。
贺东辰偏头隔着孕妇裙吻了吻她圆滚滚的小腹,笑得见牙不见眼,“嗯,你是我最漂亮的小母猪。”
“……”
云嬗耳根子渐渐热了起来。
贺东辰好久没有和她亲热了,看她娇不胜羞的模样,他看得心神一荡,伸手撩起她的孕妇裙,脑袋钻进去,吻她的肚脐。
云嬗惊得连忙要将他的脸推开,那股热气没了孕妇裙的遮挡,更加炙热,她肚子痒痒的。
自从上次他强行与她欢爱后,她就再也不准他碰她,这一晃眼马上要三个月了,这会儿他秒变饿狼,哪是她能拒绝的。
但是很快,就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他从她的孕妇裙里钻出来,指着她被踢得东一个脚印,西一个脚印的肚子,指控道:“它踢我。”
云嬗闷笑出声,看着男人俊脸红红的,笑骂一句,“活该!”
贺东辰不满的瞪她,垂眸看着孩子踢得她肚子都变了形,看过不少回了,依然觉得非常神奇,他笑道:“这小子以后绝对个运动健将,你看他。”
贺东辰伸手拍了拍孩子的脚,向它打招呼,“嗨,宝贝,我是爸爸。”
孩子似乎很兴奋,与贺东辰玩了起来,脚用力蹬他的掌心,贺东辰故意用力,不让他蹬,他就又伸了一只脚过来,把云嬗的肚子蹬得奇形怪状,甚至能看到它脑袋的的圆弧状。
这一大一小玩得开心,可苦了云嬗,小腹闷闷的痛。
贺东辰怕她不舒服,也就放了手,轻拍了拍她的肚子,贴着她的肚子,哪知道小家伙玩兴奋了,一脚踹过来,又蹬在了贺东辰脸上,贺东辰哀嚎了一声,然后云嬗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似乎都在颤动。
就好像这个干了坏事的小家伙,正在她肚子里偷着乐一般,那种感觉好奇怪好奇怪,又让人觉得像一股暖流注入心田,这是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啊。
贺东辰贴在她小腹上,问云嬗,“这坏家伙是在笑么?”
云嬗笑而不语,贺东辰却十分恼怒,“等它出来,我非得揍它一顿屁股,在娘胎里就敢欺负他爹,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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