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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渊没想到贺东辰打起架来是这种泼妇之姿,也不甘示弱,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一手拽他头发,一手去揪他的耳朵,“像你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没资格让云嬗爱你,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她就为你流了产,你这个禽兽,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捶死你!”
“……”
许渊的话在贺东辰耳朵里绕了一圈,他如遭雷劈,手上的动作一松,怔怔地瞪着骑在他身上的许渊,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渊愣了愣,没想到他突然休战了,他说:“十八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捶死你!”
“不是,前面一句。”
贺东辰躺在地上。
甚至都忘了还击许渊。
许渊此刻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努力想了半天,才想起云嬗所受过的委屈,“云嬗十年前意外流产,那孩子是你的,你这个禽兽!”
“对对对,就是这句,哈哈哈!”
贺东辰兴奋的大笑起来,许渊见他还笑得出来,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挥了过去,贺东辰被他这一拳打得鼻血直淌,他都止不住笑意。
可笑着笑着,他就哭了起来,原来是他误会她了,那个孩子,不是她与许渊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亏得他误会了十年,可是一想到云嬗十八岁流产时,他未能陪在她身边,还误会她与别人有染,他就后悔莫及。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朝云嬗走去,许渊瞧他又哭又笑,一时也被整懵了。
难道今晚的酒有魔性,他们怎么都变得这么奇怪了?
贺东辰走到云嬗身边,见云嬗还在拼命扯衣服,云姨根本就制止不了,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喊着热,贺东辰将她拉进怀里,道:“云嬗,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云嬗身体好热好热,贺东辰贴过来,他身上的温度也奇高,熏得她更热了,她想要推开他,却又把他抱得更紧,她在他身上磨蹭起来,低低道:“贺东辰,我难受,好难受,你帮帮我。”
云姨看着包厢里已经乱成一团了,自从贺东辰闯进来,这画风就变了,这会儿听见女儿说难受,她后悔不迭,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从此以后,她在贺东辰面前还能再抬起这张老脸吗?
贺东辰只喝了一杯酒,这会儿还有理智,他一边吻她一边安抚她,“乖,先忍忍,我带你回家。”
说着,他将她打横抱起,触碰到身上的伤口,他疼得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将她放下,抱着她大步朝包间门口走去。
走到门边,他脚步倏地顿住,回头看着站在包厢里手足无措的云姨,他道:“云姨,今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云姨咬着唇,她哪敢再说什么,垂眸看着躺在地上万分难受的许渊,她呼出一口气,到底是要对不起许渊了。
贺东辰没能带云嬗回家,刚走出包间,她就吻了上来,他是很喜欢她主动的,但是现在不合适,他躲开她的唇,她又缠上来。
小妖精一样吻他的喉结。
一股电流袭向全身,他忍不住低喘一声,这磨人的小妖精,他哪里等得住回到家。
他抱着她上楼,直接开了房。
但是这会儿没有总统套房了,只有一般的标间。
贺东辰哪管是不是一般的标间,抱着云嬗进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他的唇狠狠地堵了上去,这一路上,他的衣服已经被她剥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刚知道的事,他心里哪里还忍得住,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云嬗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那火热的唇在她身上游走,并不能让她舒服,反而让她难受,她呜咽的哭出声来。
贺东辰听见她哭,心里就难受极了,他吻上来,堵住她的唇,哑声道:“宝贝不哭,我这就满足你。”
夜深沉,房间里的大床上两人大战初歇。
贺东辰一直不敢用力,怕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要了几次都未能满足,最后还是去冲了冷水澡,才将身体里的火灭了去。
他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云嬗,她脸上挂着泪,他心疼不已,倾身吮去她脸上的泪珠,然后将她拥进怀里。
思及她现在可能怀孕了,他心里担心不已。
要是早点告诉她,让她仔细着点,今晚也不会喝了云姨掺了药的酒。
思及此,他神情变得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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