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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苦一点,大人到也能克服,老人和孩子受得了嘛?”
路上的行人,有匆匆而过的,也有悠哉闲哉观光漫步的,还有一些因没钱可赚,愁眉苦脸而闹心的。
“挺胸腆肚,傲慢洒脱;名牌遮体,目不斜视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当官的或者是有钱的。
这些人钱多的简直令你无法想象:挥金如土,暴殄天物;可以随心所欲的咀嚼地球上的有限资源,不如此,钱多的没地方花呀?愁人不愁人!
相比之下,再看那些衣着简陋,精神萎靡不振的人,叨一眼就知道是下岗工人,都是些跟自己一样没钱花的主。
唉!
人生就是这么几十年,自己为什么不能做个有钱的人?像刚才那位追尾的主,没理拿钱也能绕回三分理!
我要是有钱,不会学他那样撕钱赌气,只想叫一家人过好这几十年;我到那才能赚到钱呢?”
卫国利媳妇站在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自怨自艾的在心里嘀咕。
想入非非、难以自拔,是件苦事也是件乐事;她真想把自己留在幻觉中,不想再面对现实。
突然,感觉有人拍她肩膀,硬把她从幻影中拖回现实;她不情愿的扭过头......
“白鸽!”
卫国利媳妇一见是单位的好友,精神立刻振作起来,拉起白鸽的手笑着说,“你这个小白鸽,吓我一跳。”
“燕子姐,什么事想的入迷了?不会是迷上哪位帅哥了吧?”
白鸽搂过燕子的腰,笑着问。
“你坏,看我咋收拾你。”
燕子咯叽着白鸽的胳肌窝说。
“燕姐,我服了、服了。”
白鸽被燕子咯叽的笑弯了腰,不停地告饶说。
“打扮这么漂亮,是要到哪儿去呀?”
两人闹够了,燕子看着袒胸露背的白鸽问。
“我没啥正经事,挺长时间不见了,走,找个地方唠唠。”
“算了吧,今天心情不好,改日到我家,咱俩好好唠唠。”
“心情不好,妹妹才要替你分忧呢。”
白鸽说着,也不由燕子分辨,硬是把她拽进一旁的酒楼。
燕子和白鸽是一个单位的同志,平时,两人好的就像一个人似的,在一起从来就没有不说的事,不唠的磕。
自从两人下岗都回了家,这次见面还是头一回,互相关爱的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只见两人边吃边唠,唠的是有滋有味的。
“你老公单位怎么样?能开出工资吗?”
燕子关切的问。
“下岗了,在一家服装批发市场当保安呢。”
“一个月开多钱?”
“可别提他那几百块钱了,不吃不喝的也就够孩子的托费钱,这个家只能靠我赚钱撑着,这样的爷们要他还有什么用?我正合计着一脚蹬了他呢!”
“你俩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燕子吃惊的问。
“那是从前。
改革啦,现在的人只跟钱好!
男人不能叫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对不起,只能得跟他说声=====拜拜!”
“想不到你变化这么大?”
燕子感慨的说,“记得过去谁要是问起你老公,你会乐得合不上嘴,好像天下的男人属他最棒了,才几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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