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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利索地抛出长索,将刀收回入鞘,然后便招呼众人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倒是那个老年啰喽颇有同情心,他不安地看了玄奘一眼,小声说道:“他快渴死了,头儿,要不要留一袋水给他……”
“你还真是好心,”
头目讥笑道,“也可以去把头剃了,出家当和尚了。”
旁边的几个人都哄笑起来,还有人干脆念起了“阿弥陀佛”
。
那老喽罗看上去有些尴尬,嘿嘿地笑着。
头目又道:“留水做什么?反正他也活不成,留给他岂不是浪费?还是赶紧走吧,要是运气好的话,咱们今天晚上就可以找到女儿国,到时候,每个人都有女人抱了。”
“哈哈哈哈!”
劫匪们都大笑起来。
老喽罗叹了口气,牵着马,从玄奘身边走过时,忍不住又朝他望了一眼。
玄奘吃力地侧过头,朝他淡淡一笑。
就算我不得不死在这里,这份心意,我也领了。
马贼们纵马远去,激起的一大片沙尘遮住了昏暗的天空……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接近正午时分,明亮的日光照射到玄奘的身上、脸上,他不禁眯起了眼。
这是什么地方?我该往何处去?他对此一片茫然,只知道此地距离阿提拉那个废弃的营地已经很远,至于昨夜是从哪个方向跑过来的,那是完全搞不清楚了。
他浑身是伤,咽喉干裂肿痛,加上连日的疲倦,已经难以支撑,突然发觉双手还插在沙土里,攥在里面的沙子早被他握成了团……
大片的沙砾,满地的死尸,孤独的僧侣,还有一株已被黄沙掩埋了一半的胡杨。
那胡杨躯干扭曲残损,与沙土同色,树冠褪去,树皮剥落,树心被掏空,树干在月光下显得惨白,仿佛铭志着已经逝去的无数沧桑岁月。
铁一样的两根虬枝向上举着,似乎在仰天长叹。
玄奘叹息,这棵胡杨和我一样孤独,它好像被世界抛弃了。
他知道,荒漠中随便一株胡杨,便是三千年的光辉与落寞,人生在世,不过是它的一飘落叶罢了。
可惜的是,这样倔强的一棵树,最终还是败给了大漠,败给了孤独。
我现在,不也一样吗?
自打进了秣和城,这段日子以来,他的身体便不断地遭受折磨,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若不是有佛陀给予的信心做支撑,现在的他,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日头偏西的时候,玄奘才终于强迫自己走。
如果再不走,那就是纯粹等死了。
在他的前方,依然是那一排起起伏伏的雪山,看上去似乎离此不远。
不管远不远,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够看到的参照物。
就朝那里走吧,即使注定要失败,也要在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之后。
他用双手支撑住身体,终于一点一点地爬了起来,朝着远处雪山的方向,踉踉跄跄地行了两三步,便站立不住,再次仆倒在地。
这时,他又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顺着这股气味望去,却见沙希布就躺在距他不远的沙地上,脖子被砍断了,只有一点点皮还跟身子相连,看上去触目惊心。
而更让人害怕的,是他那双惊恐不安的眼睛,大大地睁着,望着天空……
虽然这个沙希布不怀好意,但看他死得这么惨,玄奘还是忍不住心中凄然,为他念起了《往生咒》。
只可惜他自己伤得也实在太重,一段咒语尚未念完,便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他是被一阵奇怪的嚎叫声惊醒的,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沉重得很,正在昏昏欲睡之时,又感受到脸上脖子上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脸边喷着热气,伴随着刺鼻的令人作呕的腥气。
他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灰色的眼睛,发出幽幽的亮光,枯瘦的身体,稀稀拉拉的毛皮,像条瘌皮狗一样——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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