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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怎么样才能让郑意眠叫他老公?
怀揣着这三个高深的问题,梁寓开始了一刻也不停歇的努力。
“东边和西边住着两只截然相反的小兔子,东边的小兔子指上,西边的小兔子指下,东边的小兔子往南,西边的小兔子往北。
提问,东边的小兔子叫幼婆,西边的兔子叫什么?”
选择了一个郑意眠思维放空的时刻,梁寓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很正经地提问。
她还没反应过来,懵了会儿,下垂眼眼尾往下搭,在眼瞳里投出一泊窄窄的投影:“啊?”
梁寓轻咳一声,挪开目光,把手中的杂志卷作一团捏在手里,把刚刚的问题又重复了一次:“东边的叫幼婆,西边的叫什么?
两只截然相反的兔子。”
末了,他不忘再次强调重点。
郑意眠抬起头。
她想起每一次林盏给她说这些脑筋急转弯的时候,其实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林盏要的就是一种“几度徘徊却不得推门而入”
的感觉。
每当看着别人因此绞尽脑汁而思考不出来的模样,林盏便颇为沾沾自得,获得一种智商碾压般的成就感。
她把这种惯性思维也带入了日常生活中。
这个时候的思考一般不抵什么用,也许梁寓就是想追求一种成就感吧。
这么想着,郑意眠非常认真地思考过后,认真地陈述:“我不知道。”
“”
梁寓看着她,拢了拢眉头:“真不知道?”
郑意眠额前的刘海乖顺地垂着,那双眼睛就藏在薄薄的刘海儿之后。
她抿抿唇,声音低低的:“嗯。”
“叫”
梁寓正要开口,刚说一个字,被突如其来的一张传单打断。
——“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他皱着眉,还没开口,那人立刻被这股极寒的气场吓退,呵呵两声:“看、看您也不太需要”
来人退去一边,把场地还给他们两个人。
郑意眠本来以为梁寓要说,但等了半天他也没有开口,走到专柜,她逆着灯光回过头:“怎么不说,西边那只小兔子,叫什么?”
梁寓站定,手里的杂志被捏出淡淡褶皱。
不过半晌,他沉声开口。
“叫老公。”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专柜的灯光透落在她发顶,泛出一圈细密光漪。
灯光下,她棕色的发丝轻微晃动。
郑意眠怔忡片刻,眼底滑出茫然:“什么?”
梁寓轻咳一声,眼睑稍抬:“叫老公。”
一时间,郑意眠居然分不清,到底是那只兔子叫“老公”
,还是她应该“叫老公”
。
梁寓似乎洞悉她的内心,言简意赅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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