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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离去后,我走进急救中心,在走道上碰到一个上夜班的女护士,她很热情的问我,有事吗?我说来看望一个病人,刚刚送来抢救的,车祸。
她说,你是说何医生吗?你是他的朋友?
是的。
她告诉我房间,便走了,我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被子是掀开的,说明刚刚还有人睡过,我的心咯噔一声,无尽的往下沉去。
难道说我来迟了一步?他已经死去,被送往太平间了吗?我感到房子里好像忽然蓄满了水,它们是白色的,轻轻的浮现来,淹没了我的胸,我的脖子,我的头,我被窒息了,感到耳朵听不见声音,眼睛看不见一切,世界即将沉没,山海全将毁灭。
我不知我在房间里呆了多久,也许只有零点零一秒钟,也许有一千个世纪,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就好像宇宙中的一个黑洞,无尽的深沉,看不见,摸不着,却足以让沧海变桑田,让星移物换。
当何方与那个女子从卫生间里出来,我真是无法形容我那刻的心情,不仅仅是惊奇(就像城市中的人,忽然看到两个从古代穿越而来的男女,身着古装站在你面前。
)也不仅仅是惊喜(就像从一个恶梦中醒来,发现在梦中死去的爱人其实正好好的睡在你身边。
)我觉得我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了,就像恐高的人去玩过山车,从很高的地方忽然掉落到低谷,然后又突然冲到云霄,那颗心也随着扑通扑通在胸腔里蹦,从绝望到希望,从希望再到绝望,我知道扶着他的那个女子就是他的妻子,曾真。
我曾经见过她的,有一回,我们从咖啡厅出来,我拉着他去超市买小吃,在货架之间穿行,何方忽然紧张起来,拉我改变方向,在货架间躲藏,我回过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漂亮的女子正在选购。
她是你的妻子吗?我问。
何方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其实用不着回答,我的心中不是滋味,却强装欢笑说,长得挺漂亮的嘛。
我偏故意向她走去,何方想叫我,却只无声的张了一下嘴,他当然不敢叫出声来的,我直走到女子身旁,细细的打量她,是的,确实挺漂亮,即使这样近的距离,也没发现她肌肤的瑕疵,她的皮肤真好,全不像这个年纪的人,雪白而有弹性,没有斑,没有痘,却有着一些细细的绒毛,显得更是青春活力,这让我非常失望,我本来是想看到另一幅情形的:远看漂亮的脸蛋其实搽了厚厚的白粉,就像刷了一遍又一遍的墙壁,脖子是黑的,与脸庞交界处泾渭分明,额头眉角的皱纹像被洪水冲刷了几个世纪的沟壑,千横万纵。
等我回头,已经找不到何方,我更是生气,走就走吧,偏不去追赶,慢条斯里的选购,漫不经心的排队,好不容易轮到我了,却忽然没有了兴致,把购物车往旁边一推,便走出了超市。
我意兴阑珊,心灰意冷,他的车已经毫无踪影。
至于吓得这样吗?她老婆又不认得我,就算看到我们站在一起,超市里这么多人,她知道我是谁?然而我恼怒的不是他这种做贼心虚的态度,也不是他弃我而去的无情,而是他老婆的美丽让我感到失落。
我总以为,她一定是一个又老又丑脾气还怪的女人,我站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天仙站在一个老太婆面前,把她比下去是不言而喻的,他爱的是我也是不言而喻的,她虽然占着正宫娘娘的名份,但她占不了他的心,她不是我的敌人,因为相差太远,就像一个武林高手面对一个小孩子,不用战,胜负已分,甚至根本用不着分的。
可没想到她这么年轻漂亮,与之相比,我并不觉自己更美。
凭什么说他会更爱我呢?而他那么怕她,不顾我的感受就悄然离去,这不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后来见到他,我都懒得发脾气,意兴萧索的样子。
他告诉我她叫曾真,我说不如读二声,他一笑,我知道这只能是我的一厢情愿,她从来不是曾经,她永远是现在。
后来我们还是吵了一架,用的是莫名其妙的理由,但我不敢太过分了,因为我知道我是没有资格吵的,而我还不想失去他,选择了他就是选择了这种郁闷,就注定了不尽的忧伤,何必还要闹得鸡飞蛋打的呢?
我努力忘记超市里的相遇,我奇怪刚才竟然会把那个叫姚远的女子当成他的妻子,好像我从来不知道他妻子长什么样子似的。
人的记忆是多么奇特,它总是会忘记一些你不想记起的人和事,而有些却是你用一辈子的力量,也无法忘记的。
此时再次面对她,我感到惶惑不安,其实我只要知道何方安好就成了,现在我看到他站在我面前,虽然受了伤,但精神挺好,看得出没有大问题,我感到很安慰,如果是我扶着他就好了,可人要知足,得陇望蜀是会被老天爷骂的,何方活着,而且健健康康,这不正是几分钟之前我最大的心愿吗?我用全部的身心所祈祷,愿意用一切的东西去交换,现在,梦想已经实现,我怎么能却有埋怨呢?
我不敢看她,我甚至不敢看何方,但我不得不看他,因为我想知道他是否安然无恙,所谓关心则乱,我恨不能走近去,细细的查看,查看他头上是否有伤口,是否有流血,我也能感到曾真疑问的眼神,像一支箭似的射上我的后背,我感到一种咄咄逼人的气焰,心中非常生气,我凭什么要怕她?何方是她的老公,可何方更是我的爱人,人不是房子,不是车子,证上写着谁的名字,他就属于谁。
人只能跟着心走,心属于谁,他才属于谁。
而对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他是应该属于我的。
你嚣张什么?像是别人偷了你钱包似的一脸黑线,给谁看呢?
我听到她冷冷的在问,你是谁?我想撒谎,就说我是来看病人的,走错了病房。
我也可以说我是医生,是护士,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就成了。
但我忽然不愿意这样做了,曾经我有很多次在梦里与她相见,有时候她非常凶猛,揪着我的头发,狠狠的撕下来,撕得我鲜血淋漓,左右开弓的抽打着我的脸,把我的衣服撒破,用脚踹我的肚子,周围都是围观的男女,他们对我全无同情,还发出幸灾乐祸的欢呼,有些人拿出手机,拍着照片,有些人说打得好;有时候她非常柔弱,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风一吹就快倒下了,她哭泣着求我,离开何方,不要破坏她的家庭,因为他是她全部的幸福,所有的寄托,而我并不愿给以怜悯,我轻轻一推,任她倒在脚下,哭得像一条狗;有时候我们像两个泼妇一样撕打,在街上滚来滚去,头发散乱,衣裳破碎,到处都是泥水;有时候我们是两个女剑客,剑光似雪,你来我往的在森林里,在雪地上打斗,飞来飞去像两只翩跹的蝴蝶;有时候我们只是默默面对,都不说话,但眼神里全无让步,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势不两立。
其实我曾经设想过很多次与她见面的情景,那是与梦中的场面皆然不同的,我设想着怎么与她摊牌,劝她明事理,心走了人是不必留的,现代人,应该有拿得起放得下的气度,君子成人之美,也是成全自己,否则,跟一个不再爱你了的男人生活,除了互相折磨你还能得到什么?然而此时真的面对了,一句你是谁,就问得我慌张失措,我对自己是多么的失望。
而当一个医生进来的时候,我竟张口就叫表哥,我自己都吃了一惊,这不是随机应变的机智,而是落荒而逃的狼狈。
但我安慰自己,我并不是怕她,我只是不想叫何方为难,车祸前何方说要离开,就说明他有难处,我既然爱他,何必逼他?何必让他不知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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