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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音尝到铁锈般的腥味,咂了咂嘴,才反应过来自己咬了浮黎。
而浮黎紧锁眉头,那一下痛的他睫毛都带出晶莹的湿润来。
八音撑着手半起身,“殿主……”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浮黎冷笑一声,“吞下去了?”
八音愣了下,明白他说的是刚才那点滴舌尖血,她点头,“吞了。”
浮黎一把掐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嘴,往里一看,粉嫩柔软的舌头,安静地躺在齿关里,整整齐齐的贝齿,每个都很漂亮。
他眸色一深,一勾唇,就语带恶意的道,“八音,你这是自己找死。”
八音不明白这话,但她很快就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虚弱蔓延至四肢百骸,即便是有一身内力,可手脚也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一样。
“殿主?”
八音不解。
浮黎单手撑头,侧躺在她身边,逶迤鸦发从指缝垂落,在艳红的床褥间,别有一番慵懒入骨的风流。
他修长指尖在八音嘴角戳了戳,跟着划过小巧的下颌,落到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那点指尖相触的微凉感,让八音心起悸动,浮黎的指尖,仿佛有红罂粟盛开,带着致命诱惑。
“殿主,属下这是中毒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正确,不过猜中没奖励。”
浮黎的指尖已经到了她形状优美的锁骨,他似乎很喜欢那里,指尖打了几个圈,他还俯身凑过去,轻啃了口。
唔,不同于唇瓣的清甜,但还是很嫩,很好下口。
八音身起躁意,她揪着被褥,黑眸晶亮如曜石,“殿主,解药。”
浮黎夹了她一眼,手已经顺着衣襟滑进去,触及她的胸口,“无解。”
手下的绵软,让他眸色粲然,他便多解释了句,“本殿血肉融有先天胎毒,你自个作死咬本殿,怪谁?”
八音睁大了眸子,她一直以为,只有新月之夜,浮黎体内的胎毒才会发作,不想平时,那毒也是融于血肉的。
似乎嫌八音那身红袍碍事,他不耐的掌心一震,好生生的袍子就化为片片碎布,落的到处都是。
八音倒抽了口冷气,今个晚上她才这样羞辱了眉妩,不想,这会就轮到了自己。
浮黎目光落在她身上,莹莹如覆了月光清辉的月同体,白嫩细滑,幼细的长腿,线条漂亮得让人想给她折了。
细但十分柔韧度的腰姿,那露出来的一截,雪白上一点小巧肚脐,都很精致可爱,再往上,就是月白色素纹肚兜小衣,什么都看不到。
琥珀瞳光滟潋生辉,醉人波光,粼粼生姿。
他一下覆到她身上,低头咬了她软软的耳廓一口,在她耳边微有喘息的道,“听好了,本殿要冒犯回来。”
八音无言以对,她咬了咬唇,企图做最后的挣扎,“殿主,你喝醉了。”
“闭嘴!”
浮黎呵斥她,他这次小心翼翼的不吻她,只是在唇上厮磨,微凉的手抚过她后颈,轻轻一扯,小衣细带就断了。
身体浮起陌生情潮,无穷无尽的莲香涌动,八音叹息一声,闭上眼。
月白色素纹小衣被扔出床外,艳红的床幔垂落下来,阻挡了龙凤喜烛的氤氲烛光,晦暗的床帏,如火如灼的喜嫁被褥上,发丝纠缠,分不清彼此,竟有一种结发不相移的错觉来。
八音喘着气,身下忽的一疼,破瓜之痛,差点让她受不住。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童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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