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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常风挑了挑眉,眯起的眼睛里透着股霸道劲。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就漏跳了半拍,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这会却开始结巴了:“我,我说了,昨晚不过是,是一夜情。”
“是吗,那我今晚也不走了。”
说完,邵逾朗一把将我扛到肩上就往卧室方向走去。
“让我下来。”
我用力拍打邵逾朗的后背,邵逾朗是不是疯了,这是哪儿啊,齐霁的家啊!
邵逾朗走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把我从肩上放下来,我趁机在他胸口不痛不痒地补了两拳:“你不能留在这里,你快走吧,齐霁随时都会回来的。”
“他已经回来了。”
“什么?!”
我没听清邵逾朗在说什么,仰起头,发现他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冷峻起来,眸色深沉地越过我的头顶注视着前方。
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看到什么了。
我的血瞬间倒流着仿佛要马上冲出身体,第二次了,这是我第二次被齐霁撞见这般情景,上一次是高中时我给侯常风补习完功课,他送我回家,那个时候我和侯常风并没有什么,然而齐霁决绝的目光让我至今回想起来都辗转难眠,而这一次,我和邵逾朗,昨晚上还睡在一张床上,刚刚还在亲热,我拿什么脸面对齐霁!
我僵直的身体不敢转过身去,齐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冰冷得让三伏天瞬间到了三九严寒:“邵逾朗,请你马上滚出我的家!”
邵逾朗没有动,脸上浮现出暴戾之色,我连忙拖着他往外走。
邵逾朗一把圈住我:“你走,我就走。”
都什么时候了,大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半是哀求,半是抗议地望着他。
邵逾朗两道拧着的剑眉终于松了松:“我在楼下等你。”
邵逾朗前脚刚出门,齐霁就把行李箱摔了出来:“你也赶紧着,打包滚蛋!”
我始终没有勇气看齐霁一眼,默默地把行李箱打开,往里面放衣服,当我把齐霁送我的那顶帽子塞进箱子时,齐霁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夺过,狠狠甩在地上,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急促地呼吸声。
我哽咽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那顶我们定情的白色帽子,转头把箱子关了起来,起身欲走。
齐霁一把按住我推箱子的手,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现在已经连狡辩都没有了吗?!”
“你都已经说是‘狡辩’了,我无话可说。”
“你,看着我说话!”
“我没脸见你。”
我低着头声音很轻。
“你!”
齐霁倒吸了口气,喉咙发出沉闷地哽咽声,“你真和他一夜情了?”
“……是。”
“你真心想把他留下?”
“……是。”
“你当我是傻子吗!”
齐霁咆哮起来。
我从来没见过齐霁怒吼,温文尔雅的他即便是发怒也是隐忍着,即便有生气得大过嗓门也从没如此暴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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