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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翻阅后面一页,确实是小女孩的笔录,第一句话和磁带中的一模一样。
“今天鬼婆婆来给妈妈换药,好可怕,我和哥哥都不敢回屋子。”
“中午纸爷爷来了,他要带走哥哥,我和妈妈都哭了。”
“下午糖叔叔从屋子里跑出去,妈妈死了,呜呜……”
“妈妈叫我不要哭,烧火棍要藏好,炉子不能灭。”
“所有人都来了,妈妈藏起来了。”
徐天睁大眼睛仔细寻找照片中的烧火棍,可是哪里都没有。
“没有烧火棍,你们当年没有寻找过吗?”
“当然找过,而且断定烧火棍应该就是击打红妹头部凹痕的凶器,小女孩说被她藏起来了,我们也追问过,小女孩也指明了藏匿烧火棍的地点,可是并没有搜到烧火棍。”
“藏的什么位置?”
“储物柜里,照片也拍了,并没有烧火棍。”
徐天找到桌子上储物柜的照片,里面果然没有烧火棍,不过杂物倒是不少。
储物柜里面有一个老式望远镜,一个老式手电筒,一个手掌大小的针线盒,其他东西都不足以对人有致命打击。
“这三个东西都检查过了吗?”
“全都检查了,没有外人的指纹,也没有任何损坏。”
“现在还能寻找到当年被送出去的那两个孩子吗?”
“恐怕很难,香草她娘在前几年来镇上派出所打听过,我们也询问过老村长,可是收养男孩的那对夫妇已经联系不上,收养女孩的人家更是不可能联系上,二十年前的网络还没现在发达,只有纸质档案存档,因为孤儿院搬迁过两次,又换过几任工作人员,再说,领养孩子本来就要帮人家保密,根本就查不到线索。”
“那件大褂呢?查出来是谁的吗?”
“红妹丈夫的,这件大褂一直被红妹保存着,案发一年后所有证物都被香草她娘领了回去。”
“也就是说,这件大褂一直都在香草她们家?”
“应该没错,但也不能这么肯定,香草她娘在前年就已经去世了,香草也一直在外面读书,很少回来,也许她们家会被盗窃也说不定。”
“红妹的尸体最后怎么处理的?”
“在县火葬场火化,老村长和县里负责案件的警察帮忙处理的,之后骨灰被老村长带回来,葬在山上了。”
徐天紧闭双眼,此时徐天很想躺在床上思考一下,如果躺在床上,徐天的推理能力要增加很多,这是徐天养成的习惯。
“事情听起来很顺畅,可是其中不自然的地方太多,28年前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红妹的死亡现场就像是刻意被发现了一样,村民为何会全体出动?而且就在红妹刚刚死去之后,这难道真是巧合?还有就是小女孩的证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孩子在胡说八道,可我并不那么觉得,小女孩的证词一定有她的含义;再有就是小男孩,从头到尾这个小男孩就像失踪了一样,笔录里除了被老村长带走,其他没有任何记载,为何只有小女孩的证词?最后就是给我寄来录音带的人,那个人肯定知道当年的所有事情,而且我觉得,当年的命案和徐福贵的死一定有必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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