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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于这种主动把女儿送去宫里的人家,他们要的不就是一个荣华富贵?怎么又不痛快了?
“难道说那位娘娘……不行了?毕竟是救驾,又是在秋猎时救驾,被箭刺了,被野兽伤了,要是那位姑娘的情况严重,能救过来的机会就不大了。”
祁明诚分析说,“你们也说了,那家的主母不是一直都很心疼自己的女儿?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难怪她心里不痛快。
唉,总之卖女求荣要不得。”
赵大郎点点头,说:“宫里要采选宫女时,即便是穷人家,谁不是想方设法给女儿谋一门亲事好避过去的?偏偏是那些不愁吃穿的人家,如花似玉的女儿养大了,却送到那种回不来的地方去了。”
穷人家自然也有卖儿卖女的,比如说祁家的这位渣爹,三个小一点的女儿全部被他卖了出去。
但不到天灾*日子实在没法过下去的时候,这样的人到底还是少见。
赵大郎也瞧不起自己那位岳父。
“我倒是还听说过一个消息,都是过路客商传的,也不知道真假。”
吴顺不紧不慢地说,“据说那位娘娘虽然得封了高位,但却伤了身体,竟是连承宠都做不到了。
也许林家是为了这事可惜吧。”
这些都是宫廷内的事情,要不是皇上遇刺实在是件大事,估计都传不到宫外来。
总之,这些事情距离普通老百姓太远,赵大郎不过是顺嘴那么一说,说过了就过了。
他喝了一口水,立刻又说起了别的,道:“你这回叫包春生和我们同船……他后来中途走了,是有什么事情?”
包春生就是四位合同工中的一位。
他的年龄是四人中最大的,办事非常稳妥。
祁明诚笑着说:“确实有那么一点事托他去办……我让他去打探一些消息。
倒不是什么大事,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想着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只是这事儿若是不成,说出来也是让大家失望。”
祁明诚这个人吧,如果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喜欢总是放在嘴上说给别人听。
“总之,等他回来以后,你们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祁明诚又说。
祁明诚穿越后,看似有了原身的记忆,但他毕竟不是在这个时代中土生土长的,连那一手毛笔字都要重新练起,因此对于古代的一些制度总是懵懵懂懂。
出去跑过商,见过的人多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有时候还听过路的人或者各地的当地人说起一些值得说的事,他才终于知道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把包春生派出去办事,也是祁明诚明白这个时代更多的规则后,心里忽然冒出来的灵机一动。
不过,现在包春生还没有回来,还不知道那个事情最终有没有结果。
好在赵大郎也不深究,见祁明诚是心中有数的,他也就没有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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