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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安抚着,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手下放轻松,这一刻他幻想了很久,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这样的时候,目光眨了眨,“你听到了什么?全都说出来就不会再怕了。”
“她说她不喜欢那个人,她不想死,她后悔了……”
宁远听罢手下一僵,脸色难看起来,捧起连清的脸轻声说,“她真是这么说的?是谁的声音?是不是童谣?”
听到童谣的名字,连清的眼睛猛的放大,手脚颤抖的更多厉害,但还是怯弱的点点头,“是她,我记得她的声音,是她……”
最后连清因为神经紧张,再一次陷入昏迷,宁远赶紧叫医生来看,而程文川就在另一个病房,经过抢救已经没事了,只是尽管有他的护身符,依旧受了不轻的伤,需要好好养着了。
宁远走到病房外,靠在墙边脸色凝重,这一潭浑水他本来不想管的,可是不忍看到连清再这样闹下去,每次都走在边缘,让他心惊胆战,双手插进衣服口袋,若有所思的向医院外面走去。
这时他身边渐渐出现一个身影,白色的头发垂在胸前,一袭白衣几乎晃花人的眼,冷清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宁远感觉到他的存在,并没有扭头,而是依旧自顾自的走着,两人默契的并肩站在一处。
而当他买好东西回到病房时,却发现里面的连清已经不见了,床铺上还留着他的温度,宁远慌张的到处找了找,最后瘫坐在床上。
“不是你的何必强求。”
那人手中拿着一把笛子,目光中没有一丝感情。
宁远苦笑一声,说道,“石头又没有心,怎么懂我们的感情。”
那人眼帘微抬,并未再开口。
连清再次醒来时,是在谢亭歌的怀里,这次他的精神已经不再那么激动,整个人都正常了,坐起身揉了揉头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胸口的那股闷气全都吐出去,才舒畅了一些。
“什么时候回来的?”
连清问。
谢亭歌摸了摸他的脸,“有一段时间了,我说过我不在不让你出去的,为什么又不听?”
连清说,“学校不能不去,马上就要考试了。”
谢亭歌微微叹了一声,面上不好,扯过被子包在连清身上,目光看着别处,说,“跟我走吧,本来说好的元月初四我有些等不及了。”
连清心下一凉,顿时精神了,拉着他的手说,“再等等!
我现在不能跟你走,程文川现在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只要再努力一下,真的,再努力一下!”
他说的真切,一双眼睛满是激动的神色,谢亭歌有些疲惫的抱住他,“早知道会有被你吃劳的一天,当时就不该心软放你留下。”
这样少有的宠溺让连清很惊讶,心理却暖和了起来,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有这样一个人喜欢着他的,想着将头依在谢亭歌的胸口,渐渐又睡着了,这是一个无梦的夜晚,让他非常的安心。
程文川因为伤势很重,在医院暂时是没法回学校了,而他是紧随着那三个女生跳下来的,又是唯一的活口,警方几乎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连清去医院看过他一次,他的精神很不好,还不能开口说话,连清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的陪着他。
就这样过了两天,宁远突然来找连清,表情神秘,站在门前根本没有进去的打算,连清纳闷的看着他,宁远说,“我不想让里面的人知道。”
他说的是谢亭歌。
连清想着,猜宁远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想了想还是关上门,和宁远去了小区的花园处,这时宁远才说,“我已经知道怎么破戒这个降头术的方法了,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连清听罢,赶紧看了看周围,才紧张的说,“是什么方法?我跟你去!
这一次一定要彻底解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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