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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知道今天不会太平,所以他有充足的思想准备。
狼狗叫的更加疯狂,但是张易旁若无人走过去的时候,它们却都不敢往前凑,他身上有杀气!
张易进屋之前又扫了一眼这个大院子,粗略估计,没有五六十万搞不定,一个村支书累死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你谁呀?”
又是一个光头,张易一脚把人踹进屋里,随即进屋闩门,随手抄起窗台上的杀猪刀,微笑朝爬起来的光头走去。
“你,你是谁,你干什么?”
光头脸都吓绿了,往日里都是他拿刀砍别人,今天轮到他自己头上,才发现感觉这么恐怖,腿肚子都转筋了。
“爸,妈,你们快跑。”
“怎么回事儿?”
李贵武夫妇从里屋跑出来,看到这一幕腿肚子也转筋了,他们家得罪的人太多了,要是哪个仇人雇凶来灭门,那也不稀奇!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出来的都给你,只要你别动手!”
李贵武毕竟是村支书,管着全村六个社几百户人家,多少有些胆色,遇事比他儿子镇定:“看你年纪轻轻的,大好人生还没有享受,我给你十万块,咱们就当啥也没发生过,你看行吗?”
张易笑了,随手把杀猪刀往墙上一插:“李书记,我是要地的,不是杀手。”
“要地,什么地?”
李贵武一家人都松了口气,既然是要地的,那就好说了,不是杀人来的就行。
张易手插裤袋打量着装修豪华的客厅:“我是村东头张木匠的儿子张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爹和我一共有五口人的土地,从分地到现在十多年了,我还没看着地是什么样呢,现在我回来了,把地给我吧!”
“哦,你是张绝户捡来的那个孩子啊。”
李贵武不屑的看了一眼张易:“小犊子,你们家欠了那么多的上缴提留都是村里垫上的,土地早就收归村里,你这么咋咋呼呼又砍又杀的想干啥啊?老子大儿子是县刑警队的,你跟我来这一套,不好使!”
嚓,噗!
墙上的杀猪刀扎进了李贵武的胳膊,鲜血顿时滴滴答答流了一大滩!
“我再听到谁骂我爹,就是这个下场!”
张易搅动杀猪刀,李贵武顿时惨叫求饶:“祖宗,你是我活祖宗,别动了,我给你,立刻就给你!”
“给我?”
张易冷笑:“光是给我行吗?四公顷,十五年,现在地价是每公顷八千,四公顷一年就是三万二,十五年是多少,不用我给你算吧!”
“祖宗,地价近两年才涨起来,以前才一两千一垧啊。”
“我是个讲理的人,不按最高价算,但也不能按最低价算,就按均价五千算,十五年,一共七万五,利息我就不要了,给钱吧!”
李贵武不敢说不给,虽然他心里想着事后一定要算这笔账,但现在他只能装孙子:“三子,赶紧拿钱。”
光头李正岳赶紧跑进里屋,很快就拿了一摞钱出来,直接递给张易:“钱都给你了,快放了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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