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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也太客气了,那些个东西我这有的是,妹妹不必挂在心上,倒是妹妹,身子越来越重了,可别动了胎气才好。”
苏香玉对静女多少还是有些防备,却又恨不得静女小产生不出孩子,话里话外都想着要刺激静女。
“奴婢比不得娘娘的身份,娘娘这里好东西自然是很多。”
静女看了屋外一眼,看见小枫正抱着琴给自己使眼色,于是接着说“奴婢没有什么好报答娘娘的,近日,奴婢新做了个曲子,特地来弹给娘娘听,”
苏侧妃微微一笑,这个静女必定来的不简单,想必是知道今日王爷在府内,特地前来示好的吧,难道是想故意表现下自己高超的琴技以及亲自上门示好的姿态?既然是这样,自己又怎么可以随便放过这个机会,难道只有你会演戏吗?
“既然侧妃娘娘肯赏脸,那奴婢就献丑了,只是这里……”
静女看看花厅四周,这里并不是个弹琴的好地方,苏香玉也明白,于是说“园子里有个飘香亭,咱们去那吧,闻着花香,听着曲子,想必应该很有一番风味才是。”
说罢,二人转移阵地,来到了飘香亭。
一曲新谱的秋风破开始缠绵悱恻,轻快悠扬,渐渐地哀怨渐生,接着又是欢快轻盈,仿佛少女的情怀,时而阳光明媚,时而低落哀愁,接着,琴音渐渐平淡,谁知,峰回路转,琴音急转而下如泣如诉,好像琴中的少女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哀婉凄绝,而后又变得平静,像要发生什么似的平静,接着是那种不顾一切地,好像将自己燃烧殆尽的震撼,传到进每个人的耳朵里甚至是心里。
不得不说,静女的琴艺甚是高超,苏香玉虽然也会小小地弹奏几曲,但比起多年苦练琴技的静女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静女微微抬头,目光里闪动着不明所以的光亮,看着苏香玉好像是陷入了什么沉思似的,远远地有两个身影在朝着同心苑的拱门而来,苏香玉背对着门加上陷入沉思也并没有注意。
静女起身,都到飘香亭连接小湖的一方,挥手给一旁的小舞使个眼色,小舞会意地拉着红袖远远地站着说话。
“苏侧妃娘娘,奴婢今天有些话想对你说,不知道娘娘可有兴致一听?”
静女的声音玩转柔顺,近乎喃喃自语,可是这声苏侧妃仍旧是听得苏香玉内心一阵烦躁,这辈子,难道自己就去不到这个侧字了吗?她最恨下人们喊她侧妃却又无可奈何,看着身边的静女犹自小声说着什么,鬼使神差地走到静女跟前,才听清楚“苏香玉,你好狠的心,”
静女眼中散发着蚀骨的恨意,苏香玉眼中有些明了,听着静女接着说,“你使手段害死我的孩子,凭什么,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我就不能奈何你了?你错了,今日我一定要让你为我的孩子付出代价,低沉的声音散发着来自地狱的寒气,一时不察,苏香玉的左手猛地被静女拉着,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已经冲入耳膜,“不要啊,救命……”
苏香玉下意识地想去抓静女,静女却扑通一声坠入湖水中,上下扑腾,眼见的要没顶。
这一幕好巧不巧,正好落入两个丫鬟以及远远地闻着琴音而来的孔明哲以及好友孙浩然的眼中,孙浩然顾不得男女之防,下意识地跑到近前,跳入水中。
静女上来的时候,已接近昏迷的状态,落水处红色的血液浸透了飘香亭的一侧,红红的触目惊心。
孙浩然熟练地将静女口子的水压出,只是血水好像还是源源不断地自静女的下身流出。
孙浩然一惊,这女子显然是孔明哲的小妾,眼前的形式,怕是孩子已经保不住了,一旁的丫鬟早已惊得面无人色。
苏香玉却出奇的平静,只是狠狠地看着静女,没想到今日自己竟然被这个贱人设计,抬头却看见孔明哲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冲着自己的俏脸招呼了过来,直打的苏香玉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明哲兄,这个女子……”
蹲在地上的孙浩然看一眼火气爆发的孔明哲,如花似玉的女子似乎睁了睁眼睛,终究不支,又昏了过去。
孔明哲来不及多说,抱起静女就进了同心苑的东厢房。
小厮朝北早已快步去寻太医,等太医赶到的时候,只见小舞正将一盆血水从厢房端出来,一个已成型的胎儿已然脱离了静女的身体。
由于场面过于血腥,众人不及细看,太医匆匆进去诊脉,孔明哲来来回回地在厢房门口走动,静雅也早在太医来之前就赶到同心苑,心下有些忐忑,自己虽然多日不曾掺和到静女及苏香玉的争斗中,但是自从苏香玉罚跪静女的时候,也略略看出两人面和心不合的状态。
轻轻叹了口气,看到一旁仍旧一身**的孙浩然,众人都在忙活静女,几乎将救了静女上来的孙浩然忘在了一边,赶忙上前表达歉意。
“不好意思,孙公子,今日有劳公子相救,不若公子先去更衣,”
静雅的脸上难掩着急的神色,微微透红,美眸藏着灵动,精致的远山黛脉脉含情,粉红的嘴角有些俏皮的上翘,好一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刚才落水的女子以及被打的那位侧妃已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没想到,荣王这位正妃,更是个像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竟然让见多识广的孙浩然看的有些呆了,静雅察觉到面前这位剑眉星目的俊俏男子呆呆的样子,心下赧然,忙跟春花说“去找套王爷的常服来,带公子去厢房更衣吧。”
苏浩然已然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低下头,脸色竟有些微微的发红。
“王爷,我们去花厅等吧,”
看着转来转去的孔明哲,静雅叹了口气,二人才步入花厅分别坐下,丫鬟早已伺候上热茶,知道自己的主子闯了祸,大气也不敢出。
“将你们主子带回房里,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一步。”
孔明哲气冲冲地对着红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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