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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邓秀珍不仅不感动,反还觉得特别腻味。
以前,她怎么会觉得,“帮亲不帮理”
的林爱国是天下地上难得一见,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呢?果然是被林爱国那张看着就让人特别信任,给人满满安全感的国字脸和健壮的身体,以及,所谓的高中文凭和书画方面的才华给迷了眼吧?!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邻里乡亲的,有多少小媳妇儿,像我这样嫁到好几个城市外去的?”
所以,即使是阖家团聚的春节,远在异地他乡拼搏的游子,都挥舞着钞票,买下高价火车票,拎着大包小包赶回家的日子,但是,不论乡上,再或者镇县市里,甚至省城的长途车,依然不会太过拥挤!
倒是庙会和灯会这些场地,即使是九十年代的当下,也绝对当得起“人山人海”
这个评价。
“你……”
林爱国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末了,只能和以前一样,再次摆出幅“夏虫不可语冰”
的姿态,“扯淡!”
邓秀珍好悬没甩林爱国两枚白眼,也懒得再搭理偏执的林爱国了,只是瞥了眼坐在沙发里,随手拿了本书就翻看起来,一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架式的林初夏和林浩宇姐弟俩,就回到卧室,拿了一套换洗的衣物,去了洗漱室。
被晾在原地的林爱国,抬头,看了看跟阵风似的,从他面前飘来飘去好几次,却没给过他一次正眼的邓秀珍,再看了看“沉迷看书,无法自拔”
的姐弟俩,一瞬间,竟有股“风潇潇易水寒”
的悲壮。
“姐?”
等到林爱国一幅如遭雷击般“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脚不沾地地飘进卧室后,林浩宇才抬手,戳了戳林初夏的胳膊,小声地问,“你说我爸究竟在想什么?”
林初夏不答反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林浩宇撇嘴:“姐,你这样,让我想起了‘一千零一夜’这个故事的来源。”
“扯淡!”
林初夏抬手,给了林浩宇一个响指。
即使,林浩宇早有准备,但是,架不住,服用过初级基因液的林初夏,身体各方面的潜能,包括敏捷都轻轻松松碾压林浩宇,因此,最终,林浩宇只能捂着额头,哀嚎抱怨道:“姐,大过年的,你竟然动手打我,这不是想让我来年也被你打嘛,你咋这样呢……”
此时,收回手指的林初夏,慢吞吞地补充道,“真话就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啥?”
林浩宇惊呼出声,一个鲤鱼打挺,就蹦到了地上,“姐,你说啥?不是我想的那啥吧?”
“也许。”
林初夏摊手,耸肩,也跟着起身,一边往卧室方向而去,一边说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回村子里,跟长辈们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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