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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愿大惊推了几下,手里的药碗都打翻了,深棕色的药汁在被面上蔓延开来,有几滴落在何愿的手上,烫的他一哆嗦。
但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炙热的舌头,在口腔中探寻,逼迫着他一同战栗起舞,苦涩的药汁也化为甘甜。
一吻结束,何愿整个人都被亲懵了。
晕晕乎乎的,萧桓璟看他这个样子觉得特别好玩,轻轻啄吻着监察使的唇角。
何愿缓过神,深吸了几口气。
他真的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古人,一个古人!
亲!
晕!
萧桓璟笑了一下,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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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狱中灯火通明,安平侯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他想不通为什么计划会失败。
现在吴忠已经死了,也幸亏他聪明地自杀了,一了百了。
否则现在受刑的就是吴忠了。
“吴忠已经死了。”
一个举止沉着稳重的年轻人坐在桌前,他声音低沉道:“只好让你来担罪了。”
安平侯的目光从涣散呆滞渐渐聚焦,他愤怒又恐惧地喊道:“不!
我不能死!
你们…你们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都说!”
年轻人摇了摇头,笑道:“陛下不关心你做了什么。
你,必须死。”
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的妻儿被贬为庶民,妾室也都已经遣散。
财产充作国库,军队也已经被收编了。”
安平侯的脸色青白,这几天在牢里的日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他知道他这回完了,牢里肮脏的环境,恶心的饭菜,还有无时无刻的犯人与狱卒的嘲笑都让他痛苦无比。
每天都在祈祷,审判能来的慢一点。
而吴忠的死亡则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安平侯恍惚记得,吴忠上吊死的。
脸肿成了猪肝色,舌头都快垂到胸前了。
吓的他一到晚上就不敢闭眼休息,生怕那老东西来索命。
用何愿的话来说,安平侯现在已经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了,甚至可以用草木皆兵来形容他。
现在是最好的刑讯逼供的时候,只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价值。
云卫将狱中情况如实反馈给了萧桓璟,萧桓璟沉吟一会后说:“三日后,宣刑量斩。”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宣刑量斩,在民众的面前宣读出犯人的罪行,最后当街处刑示众以平民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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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何愿收拾整理了一下最近的资料,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到处去探查消息整理情报,熬夜熬的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趁着今天天气不错,赶紧出来活动活动身体。
“何小友。”
一声苍老的声音在心头剧震,何愿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好久没出现的老神仙。
“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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