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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舒教谕不由气得愈加厉害了,但多年的涵养在那儿,使得舒教谕没法像寻常的严父那般对他棍棒相加,只得耐着性子,试图从另一个方向入手,“持之,我要跟你说说那件很要紧的事,是和你直接相关的,对你影响很大的。”
“和我有关?影响很大?”
舒恒顿时面露不耐烦的神情,一甩手,“是又有人来找我切磋了么?真是的,一个个都胡子拉碴了,却专门挤兑我这个半大孩子,也不嫌害臊。”
这便是天才儿童的烦恼了。
譬如在旁人夸奖他时,他不能大大方方的接受,而是得万分谦虚的自贬一番,最好是把自己彻底踩到泥里去,且‘不敢当’、‘诚惶诚恐’、‘折煞我也’之类的词从不离口,态度也得端正到极点,这样才能让大家都满意,否则就是骄傲自满、死不要脸的表现。
又譬如旁人上门来找他切磋时,他即使看出了对方不怀好意,想把自己当做好用的踏脚石来蹬,却也不能拒绝,只得迎难而上——难,不是说胜过对方很难,而是要在取胜的同时要照顾到对方的水平,不能让对方输得太丢人,否则就是没分寸没教养,没有容人之量。
“不是。”
见他死活不肯开窍,思维仍停留在与人较劲和争强的境地,舒教谕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如果是那种小事,我用得着去惊动你阿娘吗?”
然后顿了顿,委婉的暗示道:“我明明都说过了,是要紧事。”
又怕他听不懂暗示,忙加了一句,“而且是关乎你一生的大事,万万马虎不得的。”
“哦,听你的意思,是准备给我说媳妇了?”
舒恒这下却突然开了窍,一点也不委婉,很是直白的打断了他的话,不屑道:“是哪一家的小姑娘啊?她有我聪明吗?有我好看吗?有我这般惊才绝艳吗?没有的话,就免谈!
我才不想被人占便宜呢!”
因为他爹的名头摆在那里,又因为他是得来不易的老来子,加之生得不错,脑子灵活,行止落落大方,嘴巴又特别甜,所以很讨妇女们的喜欢,自打记事起就老被三姑六婆七大婶八大姨摸来抱去,险些把他脸上的皮都蹭掉了。
但这不是最过分的。
真正过分的,是她们趁他还在穿开裆裤满地乱跑的时候就笑嘻嘻的弹了弹他露在外面的不可描述的部位,直疼得他眼泪汪汪的,她们却看热闹不嫌事大,故作夸张的喊道:“哟,怎么是软的呀?”
,“嘿嘿嘿,要是真硬起来了,那才有问题呢。”
可怜他小小年纪,压根不晓得当时该扯起嗓子喊非礼,只能默默背负着满心的屈辱落荒而逃,并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以至于在看到这些大婶大娘们的孙女时都心里犯怵,立刻远远的躲开,生怕又被人占了便宜去。
迄今为止,只有韦团儿没有带给他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大概是人性本贱的缘故,这个脾气古怪、聪明灵秀的小丫头越是嫌弃他,越是冷淡,就越是能成功的吸引他的注意力,越是让他有安全感,越发笃定了她即使以后长大了也不会占他便宜,然后他便越是有兴趣在她面前出没,逗她玩,缠着她不放。
“原来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已经在惦记着能讨媳妇的事了。”
舒教谕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在不满的说了被人白白占便宜的孩子气的傻话后,他忽地沉默下来,一会儿撇嘴,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扬眉,貌似是意动了的表现。
“没有……”
舒恒再怎么早慧,毕竟也只是个小毛孩子,若是开开玩笑那还好,但当大人一本正经的提及那种事的时候,他的小脸瞬间就涨得通红,慌忙解释道:“刚才,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很好玩的小丫头而已,才不是惦记着要娶媳妇呢!”
“小丫头?”
舒教谕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扭曲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将他的措辞重复了一遍,“一个好玩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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