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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董定国很是高兴,抬起酒杯又敬了我一杯。
“那就麻烦李大师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
董定国把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我们在包厢里一边吃着,一边聊天说笑。
特别是刘程,几杯白酒下肚后,开始侃天侃地与董定国和孙浩聊得不亦乐乎。
我专注吃饭,偶尔说上两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听他们说。
一旁不喝酒的董玲插不上话,换位子坐到我边上,眼中露出好奇之色。
“李大师,你这么年轻,而且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为什么会懂这么多东西,一般懂这些的不都是一些老头子什么的?”
她的气色好了不少,阳气也恢复了七七八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我告诉她是以前小时候和家里的长辈学的。
“以前我觉得这些都是骗人的,不过经过这次的亲身经历,李大师你让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了新的认识。”
董玲不掩对我的钦佩。
“董小姐,我们年龄一样又是同系的校友,叫我李龙渊就行。”
每次听到董玲叫我李大师,我都感觉很奇怪,十分别扭。
董玲有些犹豫。
“可以么,不好吧?”
“难道以后在学校遇到我,你也要叫我李大师?就算别人不尴尬,我都尴尬。”
我说道。
“行,那你也不能再叫我董小姐,要叫我董玲。”
“好。”
这时,忙着和董定国他们喝酒吹牛的刘程才注意到董玲做到了我旁边,和我有说有笑的,他急忙问道:“你俩聊什么呢?”
“说你坏话。”
我唬他。
刘程慌了。
“别呀,我才刚在董女神面前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你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董玲笑着说我在开玩笑,还叮嘱刘程以后不准叫她董女神。
一顿饭,我们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我开车回去的时候刘程已经醉了,到了出租屋刘程下车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也回到房间休息,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最后,我拿出脖子上戴着的玉坠,认真仔细的端详起来。
玉坠上的红丝似乎越发的清晰,我摸着冰凉的玉坠,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柳庆山的说法,玉坠里可能炼养了一个可怕的鬼物,而且是厉害到足以轻易吞掉红衣厉鬼的存在。
不应该呀,爷爷从没提过这种事,而且炼养鬼物属于歪门邪道,身为风水相师的爷爷不可能做这种事。
我随身戴着玉坠,也从没在玉坠上感觉到一丝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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