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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人的后代,怎可担此重任啊!”
“此人确实不妥,不知太尉是作何打算?”
此时谭余发问道
“原因有二,其一,穆浩作战勇猛,战场上知进退,深谙兵法,且熟悉西北军务,对各地布防均了然于胸。
其二,近年来蛮族五部越发壮大,去年已起兵来犯,虽被末将堪堪抵挡,但未伤元气。
现下臣归京任职,若换他人前去,熟悉军务便要一整子,若是此时蛮族来犯,当如何是好?”
文思成面对谭余等人的质问,侃侃而谈。
一时间,朝堂上争论不休,方开始只是说穆浩如何不能担当此任。
到后来,几大世家已开始为此职务争论不许。
唯有站在队首的文谭二人如事不关己般的静静站着。
“够了!”
皇座上传来一声娇喝“朝堂之上,你等这般吵闹,成何体统?西北道抚远军暂由穆浩统御,抚远将军一职先空着。
着太尉与兵部商议合适人选,呈报在再议。”
一时间朝堂上静了下来,陆续官员向张秀淳与小皇帝上疏奏请,皆是大小事务,文思成只是安静聆听,少有发言,多数只是谭余等与诸大臣在商议。
多年来,文思成镇守边塞,这朝堂之事少有涉猎,但即便如此,文思成听朝堂上的这些官员挣来抢去无非是家族功劳,天下土地,漕运、盐务要职。
多年来,天下由世家掌控,这些门阀之人自视甚高,将天下的一切都视为自己的,土地、钱粮,凡是能给自己带来财富的东西,他们都争个不休,却从不问百姓疾苦,文思成越想越是心寒,想想西北贫瘠之地,百姓三餐不保,还要徒受蛮族袭扰,苦不堪言,这些人却从不说往西北增一钱一粮,一兵一卒,不由得怒从中来。
就在大臣们争论不休时,只听得张秀淳道:“刑部尚书何在!”
只见文官队列中一名身材矮小之人站出来回道:“臣在!”
紧接着张秀淳问道:“日前在庸合关前夜袭钦差之人现下何在?你们问得如何了?究竟是何人所为?可有指使之人?”
“禀太后,逆犯谭英龙已于昨夜在狱中畏罪自裁,只留血书一道,臣等尚未及审问。”
陈拓战战兢兢地回道着张秀淳的问话。
“死了?”
张秀淳怒道“你们刑部的天牢是怎么回事,活生生的犯人说死就死了?留了一封什么血书?”
陈拓自衣袖中拿出一方叠好的薄布,想必是谭英龙自囚衣上撕下的布条呈上前去,刘志远快速接过向张秀淳捧去,张秀淳看了一眼道:“念”
“是”
刘志远闻言展开血书,缓缓年来“罪臣谭英鹏,夜袭钦差车架,自认罪无可恕。
只因罪臣爱慕郡主,见文将军戍边归来只为迎娶郡主,当下妒火中烧,难以自持,才犯下这滔天大罪。
罪臣罪无可恕,自裁于此,望皇帝陛下,太后娘娘不要罪及家人,罪人谭英龙泣血再拜。”
“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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