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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唇瓣缓缓地印上她的唇的时候,她只觉得时空一下子就定格了下来,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他在吻她啊……
吻真是一个神圣又奇怪的东西,她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每次被心爱的人吻时,如初次般,青涩的触觉,心跳的缠绵。
他吻够了,像个不知足的小孩般舔舔她的唇瓣,笑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嘴角勾起性感又漂亮的笑容。
很奇怪,那样的眼神里并没有她预想之中的欲望,而是单纯的宠溺。
宠溺……她应该没有用错词,那眼神里是宠溺吧?
他轻轻地笑,声音略沙哑:“你好像很享受我的吻?”
与暮:“既然拒绝不了,就坦然接受不好吗?”
她反问,顺便再加上了一句,“反正你长得这么帅,我也不吃亏。”
他:“你倒是想得开。”
“没办法,跟男人在一起,总是要想开一点,不然老是自怨自艾,就像深宫怨妇,我讨厌那种样子。
况且,谁说在欢爱中,女人就一定吃亏了?其实女人是不用太用功又很享受的那个,不是吗?”
低低的笑声从男人的喉间溢出,他一个翻身,在与暮的另一边躺下:“我饿了,去煮东西给我吃。”
与暮看着那个理所当然的人:“我不是你家的保姆,不需要听你的命令。”
“可是我的病刚好,你忍心不让我吃东西吗?”
他挑眉,“说不定晚上我又会生病,你知道我身体不好。”
“别那么自信,我没你想象中那么了解你。”
她冷哼一声,“你就那么自信我知道你身体不好了?”
“因为我是你的小爷,小爷身体金贵,自然容易一吹个小风、饿了个一餐就虚弱了。”
看起来他今天心情好像非常好,居然都跟她撒起娇来了。
与暮一向吃软不吃硬,因此她也没说什么,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洗漱,然后乖乖地下楼给大少爷当保姆做早饭去了。
昨天好像是想着煮粥来着,可是看见冰箱里那么多新鲜又漂亮的菜色,她忍不住挑出自己平时喜欢的一些菜拿出来做了。
她心里是想着,傅致一是病人,就让他喝粥好了,自己昨天照顾了他一个晚上,煮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应该没错吧?
结果一做,便做了一些小点心。
与暮一向喜欢吃甜点心,像是那种糯糯的糕点之类。
小时候逢年过节,母亲和一些邻居都会聚在一起做这样的糕点,她对这个很感兴趣,总是在一边看。
再长大了一些就会跟着做,做着做着也就熟练了起来。
刚开始跟谭勋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做这样的小东西,想要讨好他。
可是他不喜欢吃甜,不喜欢也不会强逼自己吃,她也就没再弄过了。
将最后一碗糕点端出去的时候,傅致一已经从楼上下来了。
他看着桌子上糕点式的满汉全席,诧异:“虽然说是生病,也不用做这么多东西给我吧?”
与暮白了他一眼:“自作多情,这些都不是给你做的。”
她指着全桌最角落上的那锅白粥和旁边的一小碟雪菜,“那些才是你的早餐。”
“你确定?”
傅致一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早餐,再看看桌上那么丰盛的糕点,“那你做这么多东西摆着好看吗?”
“我自己吃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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