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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看看天,我的亲娘啊,这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啊,不一会儿就积的满地都是了。
“出鬼了把,这5月份下雪?”
我瞪着眼睛,四处看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喵——”
从对面屋檐上跳下一只雪白的猫,瞪着蓝色的眼睛,一边看着我,一边在雪地里来回的走着。
“谁家的猫啊,还蛮好看的!”
我走了过去,靠它近了点,“冷不冷,要不要带你进去暖和暖和。”
“喵——”
白猫似乎并不怕我,继续在雪地里不停的走着,不时的朝着我叫一句。
猛然间,我发现不对,这只猫并不是简单的在走着,是有规律的,是在写字,而且写了好多字。
我忙再走近些,蹲下来仔细观看。
“莫恋玉尘九命妖,
三生不定心无靠。
烽烟乍起燕终去,
红梅落尽残雪消。”
“什么意思?”
我一时没有看的懂这些,莫名其妙的看向那只白猫。
那白猫显得十分亲昵,缓缓的走过来用身体在我的脚上蹭来蹭去。
我笑了,伸出手准备去把它抱起来,哪知道这白猫却突然眼睛露出一丝凶光,嘶叫一声一爪子划在我的脸上。
“啊——”
一阵疼痛,我忙捂着自己的脸,我睁开了的眼睛,一下子竖了起来。
门还是关的,外面还是灯光闪烁,偶尔还是有一点人声,那灯泡还是在一前一后微微的晃动着。
“哦!”
我揉了揉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什么伤痕。
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如此奇怪的梦,那首诗是个什么意思呢?我敲了敲自己脑袋。
但转念一想,不就是个怪梦么,瞎琢磨什么,我又不信什么鬼啊,神啊什么的,人被梦牵着走,还活不活了。
我自己笑了一下,算是给自己的嘲笑。
正想着,内室的门开了,雪猫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来她还顺便在里面简单的洗了把脸,脸上已然看不出了先前的那一抹姜黄,而是绝对的白,那种白,是许多女子,甚至于如姬云燕,海燕这般的绝色都无法比拟的。
那肌肤如凝脂一般,透着如玉石一般的光泽,似乎吹弹得破,配着微微上翘的丹凤眼和细长的柳叶眉,整个脸蛋给人一种毫无破绽的感觉,如果说海燕的美是一种熟透无比、勾魂摄魄的娇媚,姬云燕则赢在她那种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仙气,而这个女子的美像那种无暇的碧和带露的莲,一个纯字便可全部概括。
雪猫走到桌子边上,把刚刚洗好的照片放在来了桌子上,顺手把一直戴在头上的鸭舌帽摘了下来,一头如瀑布般的黑发便随意散落了出来,她没有如其他女性做了什么头发,只是简单的盘在帽子里,现在这么一散出来,便更有一种初出闺阁的羞涩感。
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在军中,应该待字闺中,揉丝绣线啊。
无怪乎李清照的瑞鹧鸪中如此写道:“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
说的,就是这样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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