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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凤熹从躺椅上起来,招呼珠儿一声,两人齐齐离开了这院子。
裴玄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大惑不解,好歹你凤熹也是一位高人啊,怎么就怕被岳长卿这个傻小子打呢?怂啊你凤熹!
裴玄不知道凤熹身上发生了什么,觉得凤熹怂真是冤枉凤熹了。
要是他也被郝简修那把戒尺给揍得灰头土脸,他裴玄也会怂。
……
黄昏时分,郝简修的家,也就是镇守衙门,此刻已经被搬走了办公用品,大堂上高悬的明镜高悬牌匾乃至衙门牌匾也都被卸走。
这原镇守衙门瞬间变成了一动普通的民居。
而在这民居之内,老吏也搬走了,他现在要去新的镇守衙门办公,继续做他的老吏。
本来的衙役裴玄此刻也在长者居给人扫地,郝简修还在山神庙里打盹。
这空空荡荡的原镇守衙门就显得更加冷清了。
但在后院那里,还有一个人在固执的做着一项举动:爬树。
这人正是岳长卿,从中午到现在,岳长卿就只在做一件事,就是爬树。
中间饿了就简单吃了些干粮,累了就稍稍歇息一会儿,但他爬树这事一直没打算放弃。
就连郝简修离开了,岳长卿也继续自己的爬树大业。
到这个时候,岳长卿已经能爬到将近一丈的距离,才会被那股不可控之力给从树上推下来。
对岳长卿来说,这是非常大非常大的进步了,所以他不能放弃。
既然已经答应了郝简修,为他摘下这棵三丈高的老柳树上最顶端的一片叶子,他岳长卿就一定要做到。
再一次从树上滑下来,岳长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脱了鞋而光着的脚和手也都是通红一片。
特别是两只手手臂处,还有擦伤的擦痕。
岳长卿毫不在意身上的皮外伤,而是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快到晚上了,怎么郝简修还没回来。
要是郝简修还不回来,岳长卿打算先吃点东西。
他现在又饿又累。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岳长卿立即欣喜的看了过去。
只见郝简修一手提着一个纸包,一手提着葫芦,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
“长卿啊,来来来,吃东西了。”
郝简修走过来将手上的纸包递给岳长卿,笑眯眯的道。
岳长卿接过纸包打开一看,是一只烤的香味扑鼻的烧鸡,顿时岳长卿肚子里就打鼓了。
“郝伯伯,这是带给我的?”
岳长卿咽了口口水问道。
“当然了,吃吧。
觉得渴的话,就喝这个。”
郝简修扬了扬手上的酒葫芦道。
岳长卿大喜,也不客气,拔下一只鸡腿,一边大口大嚼,一边问道:“郝伯伯,那葫芦里不是酒吧?”
郝简修神秘一笑:“当然不是酒了,你婶婶可是千叮万嘱,我哪敢给你喝酒啊。
这里面的宝贝可是比酒还要好的宝贝,保证你喝了还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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