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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去买笔墨纸砚的时候都会走遍所有集市,而且会买很多根本就用不到的东西,摆满整个屋子,最后忘了买笔墨纸砚。”
梁山伯抬着头往前走着。
“每次她吃饭的时候都会吃一口擦一下嘴,洗衣服的时候会先烧热水,看见反光的东西都会照一照自己,拨拨头发。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有沟。”
“喂,这不是你的人设啊。”
袁形惊讶地看着梁山伯。
“我是说,她总是喜欢拉钩,男人之间是不会拉钩的。”
说着,梁山伯叹了一口气。
“那你为何不接受她对你的爱意呢,她很爱你啊。”
“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是一个屌丝,呸,我一个普通人,如何配得上人家大小姐的身份呢,只有我勤奋努力,考取功名,才配得上人家。”
袁形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太感人了,兄弟,我们一起为这艰难的爱情尽情地哭一场吧。”
“肤浅,大丈夫怎能为了儿女情长哭哭啼啼,应该坚定信念,勇往直前。”
“哈?”
袁形愣在那里。
“这位兄台,请转告英台,我会努力的。”
说罢,拜别了袁形。
“我还转告个锤子啊,你俩都这么恩爱了。
不对啊,马文才呢。”
场景结束,袁形回到现实。
住进员工宿舍的袁形,和娄海白在一间房里。
这天,两人出去上班。
门口站着个女的,拦住了娄海白,女人手里提着一把吉他,递给了娄海白。
“还给你,希望你能完成你的梦想,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转身离去,留下娄海白一人,拿着吉他。
“怎么了哥们?”
袁形问到。
“没事,前女友,不对,她还不是我女友。”
娄海白强忍着泪水,打碎了手里的吉他。
“走吧,干活。”
娄海白拍了拍袁形的肩膀。
两人蹬着三轮车,并肩前行。
“你干嘛砸了自己的琴呢。”
袁形问到。
“放弃了。”
“你喜欢音乐,干嘛不坚持呢。”
“没出路,就这么安稳的过日子吧。”
娄海白低头骑着三轮车。
头顶的树叶哗哗作响,仿佛诉说着一个故事。
前面有一个很低的树枝,袁形低头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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