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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萧刚、烟鬼张城、酒鬼伯恩、赌鬼唐斌。”
林靖皓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到,热烈欢迎乔治哥重回人间,呸!
错了,是重新回归。”
四人暗叫不妙,名字连绰号一起叫了出来,这是老大要刮‘台风’前的紧急迹象,于是有三人暗使个眼神,一起用力推了某人一把,某人一个趔趄冲上前来。
萧刚回头怒瞪了身后得意洋洋的三人,连忙卑谦地望着林靖皓,神情有点窘迫,“刚才,我听到乔治哥您回来时,可把我高兴的热泪盈眶,鼻涕横流。
哦,对了,在咱们华夏的春节即将来临之际,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日日桃花,夜夜笙歌。”
二十四岁的萧刚生得颇为硬朗,一米七八的身高只比林靖皓稍稍矮了一些,可现在却滑稽地在那抱拳打揖。
“扑哧。”
柳婉心一听不伦不类的话,哪是节日祝语,纯粹是给耄耋老翁拜寿来了,并且还祝他快点死翘翘。
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捂嘴转过头去,悄声嗔骂道:“死色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句不离女人,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听说你最近老是逼迫婉心干她不愿之事?看来我一年多不在,你就开始无法无天,上房揭瓦了。”
林靖皓故意黑着一把脸,心里却是笑翻了天,这群活宝,看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之说绝对大有道理,古人诚不欺我。
“乔治哥,我比窦娥还冤啊。
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萧刚虽贪色,可那只是对夜总会里的小姐,我可从没干过逼良为娼之事呀。”
萧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解释着,而眼睛却偷偷在林靖皓和柳婉心二人身上瞄来瞄去,神情龌龊,心里嘿嘿直笑,我们早就认定她是你的禁脔了,“再说了,在云翔集团谁不知道我们婉心小姐是对您死心塌地的,我哪敢招惹她……”
林靖皓一听不对劲,连忙起身给了萧刚一个爆栗,以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丫的,你再说,小心我扣你薪水不说,不再瞒着他们三个给你额外津贴,让你穷得没钱上小姐。”
萧刚急忙收声,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此时的柳婉心脸上火辣辣的绯红一片,再加上那抹纯净的羞赧神态,鼻翼可爱地翕动,堪称人比花娇。
直看得四大鬼王心猿意马,一时间办公室里尽是喉咙‘咕咕’声。
柳婉心神色变幻了几下,似乎下了什么决心,绝美的脸庞已没有初时的矜持,浮起一丝她从前所没有的刚毅,望向林靖皓的惊鸿数瞥中中尽是不再掩饰的情愫。
林靖皓心里咯噔了一下,看那意思似乎带了些不言而喻的‘危险’。
可他神态上却轻描淡写,抿了抿嘴望向另一个清瘦的年青人,“听说我办公室里那盒从古巴走私过来的价值四万美金的beike牌雪茄遭贼光顾了,张城,你知道是哪个贼吗?”
二十三岁的张城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讪讪地笑道:“乔治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谁让你不藏起来,偏要搁在办公室的明眼处呢。”
“那还是我的错咯。”
林靖皓无语的直翻白眼,叹了口气,“唉!
家贼难防,家贼难防呀。”
语气中大有怒其不争之慨。
林靖皓叹完气后,倏地又转向一身肌肉的伯恩约翰,阴阴地笑道:“那你有没有干过什么呢?”
别看二十一岁的伯恩身高有近两米,可数性格就这小子最是老实,说得难听点就是脑子有点榆木,由此可以辩证法论证出身高和智商有时不一定是成正比的。
拥有四分之一华夏血统的伯恩忽地忆起曾经被罚负重奔跑二十公里的凄惨经历,只觉得身上冷嗖嗖的,他有点踌躇地认了帐,期待别被罚得太惨,“就是偷喝了一瓶1982的拉斐红葡萄酒,一瓶1990的勃艮第红酒,一瓶1995的皇家鹰鸣赤霞珠,还有一箱1999路易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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