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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掌柜快步走回供他休息的房间,换下风尘仆仆的衣裳,又打水洗了把脸。
晌午约了刘博达谈烧蓝首饰的事,他得好好打理下。
“没说。”
犹豫一下,铁柱还是开口透露了一点他知道的事:“可能跟泽城的刘家有关吧。
昨儿个刘家的少爷来了,买走不少烧蓝首饰。”
“刘博达?不是约好今天谈的么?”
薛掌柜洗脸的动作一顿,疑惑地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了,这就去龙门看看。
你回前面照看着吧。”
薛掌柜换了一身石青长衫,从包袱中拿出一盒胭脂揣进袖袋,那是他在江平买的,准备送给叶婉的。
上下看看自己周身并无不妥,这才出了房门,往龙门酒楼去。
见到叶婉,薛掌柜将胭脂拿出来递给她,道:“江平可是比咱们平安镇热闹不少。
我听说人家锦绣胭脂铺的胭脂水粉要比张记的好呢,就给东家买了一盒。
这是铺子里的人替我挑的,说这种颜色、香味的,最是适合小姑娘家用。”
叶婉接过胭脂,那是一个巴掌大的木盒,盒盖上绘着一枝梅花。
旋开盒盖,飘出一股淡淡的梅香,好闻又不刺鼻。
合上盖子,叶婉笑得灿烂,她平时从不用这些个胭脂水粉,古代的脂粉含铅太多。
但薛掌柜去趟江平,还能想着给自己带些礼物,她心里觉得很是熨帖:“谢谢薛掌柜,我很喜欢。”
薛掌柜也感老怀大慰,此时叶婉脸上的笑意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为了生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像个大人似的与人周旋,他在一旁看了,心里佩服的同时也有些酸酸的。
“薛掌柜过来坐,跟你说点事。”
叶婉收好胭脂,脸上不禁勾起坏笑,想想即将到手的白花花的银子,她心里像开了花似的。
“昨儿个刘家的刘博远找到我,想跟咱们福隆做生意。
我看他人品不错,就答应了。”
叶婉将合约拿给薛掌柜过目。
薛掌柜接过合约,来回看了几遍,喜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这次与刘家的合作可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长久的。
这样一来福隆每个月的盈利可是要翻上一番都不止。
正翘着胡子乐呵,薛掌柜想起刘家喧嚣尘上的嫡庶之争,刘博达虽是庶子,却也占着长子的名头,处处排挤打压刘博远。
那么这次与福隆的合作,是否也在这两兄弟的争夺之列呢?难道真让东家说中了,刘博达来买烧蓝首饰并不是如他所说,是用来走礼的?
“昨儿个刘博远当即就拿了一批首饰,总共是一千二百两银子,刨去成本咱们净赚八百四十多两呢。”
叶婉笑得一本满足,家底越厚她心里越是踏实。
“薛掌柜不是还约了刘博达么?待会见了他,不必提及合作之事,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啊,”
薛掌柜愕然地看向叶婉,见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东家是说…”
不是吧?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没错。
这刘博达不是口口声声跟你说要买首饰走礼么?那咱们就把做工最精美的都给卖给他。
该多少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这才能体现出送礼的诚意嘛。”
叶婉冷冷一笑,这刘博达是把他们都当傻子呢。
她倒要看看,到底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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