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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刑冷眼看着他,“大费周章做这种事这为了保护一个女人,封霄,你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你。
封家的男人根本不需要爱情,那种东西愚蠢得可笑。
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里,也没有这一项。”
封霄微微弯起唇角,“刻板铁血的道路有时太过无趣。
不过十分遗憾,我亲爱的哥哥,你的路已经到尽头。”
他暗沉深邃的黑眸一寸寸冷下去,“七年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这一次,你必须死。”
田安安是在一个噩梦中被惊醒过来的。
窗外的大雨还没有停歇,雨珠子重重击打着窗户玻璃,像阴森鬼魂的手臂挥舞撞拍。
她惊动地瞪大眼,身体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将自己抱成小小的一团。
察觉到她醒来的瞬间,环在她细腰柔肩上的修长双臂用力收拢,迫使她的背脊紧贴着背后那副宽阔坚毅的男性胸膛。
安安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本能地开始挣扎。
然而抗拒的动作刚刚摆出来,头顶就响起一个低哑的嗓音,“安安,是我。”
她身形一顿,这才想起他已经把自己救了出来。
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卧室,回到了封霄身边。
眼眶蓦地一红,田安安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泪,他将她娇小的身体翻过来正对自己,粗粝的指腹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哑声道,“怎么又哭了。”
在安安的认知里,喜欢哭的女孩儿不是太娇气就是太矫情,她一贯不是泪腺发达的人,这时却破天荒地收不住眼泪。
她说不出话,这半天的时间很短,但是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他轻柔地将她嵌在怀里,手掌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细密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眼角眉梢。
然后在她低低的抽泣中,抬起她的下巴,找到她的小嘴吻了上去。
田安安抽了抽鼻子,之后的呜咽声就全部到他嘴里去了。
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来回啄吻,然后舌尖往里探入,柔和并挑逗地勾了勾她钝钝的小舌头。
她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清冷的眼底情.欲渐浓,翻身将她安全禁锢在了身下。
重重地一番吮吻啃咬之后,薄唇游移,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安安迷迷糊糊的,只感到他捏住她两只手腕的大手越来越用力,有种愤怒的意味。
她猛地回过神——封刑差点强了她,她的身上一定留下了很多痕迹……
封刑!
封刑死了?
脑子里嗡了一声,她浑身一僵,在山腰别墅的一幕幕无法克制地浮上心头。
她浑身开始剧烈的发抖,脑子里的画面停留在黑洞洞的枪口,可封刑倒下的身躯上。
……她杀了封刑,她杀了人,她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就在不久之前,一个鲜活的人命,在她手里消失。
田安安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对他的亲吻抚摸表示抗拒,只是躺在床上的妩媚娇躯,是那样的僵硬。
未几,封霄英挺的眉蹙起,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低眸俯视着她。
沉默了片刻后,他看着她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嗓音低柔道,“封刑没有死。”
“……哦。”
她讷讷地应了一声,0.5秒后回过神,不禁目瞪狗呆,捉住他的前襟惊诧道:“哥哥,你刚才说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握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小爪子,吻了吻道,“是麻.醉枪,他没有死,至少,现在还没有。”
田安安愣了几秒钟,呆滞的大眼睛中重新燃起了晶亮的神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真的么?他没有死?我没有杀死他?”
“嗯。”
他低头重重亲在她的唇角,沉迷地一点点吻过她小脸上柔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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