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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货送出去之后咱怎么办?酒吧撤了,姓陈的呢?咱们这点儿往来姓陈的一清二楚,他要是留下——那保不齐哪天被逮住,就把咱老哥儿俩抖出来了,他要是断掉联系跑路,那有事儿咱找谁啊?”
焦强听见齐谅这一通念叨气乐了,掀起眼皮挖了他一眼,感觉都快能听见他肚子里劈啪作响的算盘珠:“行了啊齐谅,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了?你不就是想探探我是不是打算把你一脚踹出去当小羊羔宰了吗?顺便威胁一下,让我知道点儿好歹是吧?”
焦强只笑了一瞬,眼里的杀意霎时间几乎具象化地把齐谅钉死在餐桌旁,一字一句咬得直白狠戾:“放心,你要是没用,早不知道死在哪个臭水沟里了。
今天晚上的事儿办利索,把你自己的嘴管住,其他的轮不到你操心。”
“局长你这话说的,我哪儿能动这歪脑筋……我让小东去那边盯着了,他路子熟,刑侦的人主要还是在来往坝庄的布控点设卡,过了国道都是派出所的人,绝对不会出差错……”
齐谅整个人本能地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担惊受怕,还是单纯被窗缝的凉风卷过刚冒了冷汗的脖颈。
他先是干巴巴地挤出几分笑意,察觉到自己的算盘珠子已经被焦强碾碎了踩在脚底,欲哭无泪地刮了刮慌措心悸的胸口,勉强提了口气,试图转移话题:“……姓顾的真是见了棺材也不知道收敛,他妹妹被那变态报复才死了几年?自己事事做绝不说,带着他那徒弟上蹿下跳的也不消停,就不怕再遭报应——”
齐谅话说半路,焦强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大快朵颐的筷子陡然悬在半空,眯着被酒精炉熏得睁不开的眼睛,隔着汤锅蒸腾的水汽看了一眼玻璃台面上的空调遥控器。
“顾形是不是还有一个徒弟?”
————
“咳——咳咳……”
“我说那老哥怎么突然关心起肖乐天了,之前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顾形嗤声一乐,扯掉播放录音滋滋啦啦的耳机,捡起小米录呛了一口冷饭咳得喷在他脸上的米饭粒,顺带抹了一把吐沫星子,若无其事地把饭粒儿弹回小孩儿的盒饭里,“饿死鬼投胎都没你吃得虎——工作归工作,也没放你去厂房盯梢儿,这都十点多快十一点了才吃饭……饭都凉透了,你就着点儿这个热水冲的速溶汤,慢点儿祖宗,也没人跟你抢!”
“焦强这老混不吝的,自己跑饭店里吃得满嘴油花,也不知道打哪儿忽然冒出那么点儿警惕心理,捕风捉影怕被监听,看着遥控器不顺眼就把人饭店空调遥控器全砸了,到头来还得买了新的赔回去,一车盒饭拉回来的时候都凉得像冰坨子。”
顾形抠了抠耳朵,感觉鼓膜被噪声戳了无数个洞,“不过你这窃听的设备装哪儿了?这玩意儿这么大干扰?”
“不是干扰,就是空调出风口的噪音。”
小米录刚呛了个好歹,又被鸡腿噎得在胸口捶了两下,嘴里塞着米饭一本正经:“那个红姐一看来修空调的不是熟人,就一直在屋里盯着,我那点儿技术也就是临时抱佛脚弄懂了点儿皮毛,我怕太明显,就只能把监听设备偷偷贴在空调出风口。”
“再明显点儿,你还不如直接亮证件。”
顾形掏出烟盒衔了一根儿在嘴边,甩了下打火机,但火苗只跳了一下,没点。
顾队长叼着烟干嘬,余光瞥见小米录那双难以置信瞪得溜圆的眼睛,差点儿笑出声,“开门做生意的,既然已经查明确认没有参与其中,那这饭店十有八九就是个迫于压力的墙头草,倚仗着跟地头上势力最大的团伙往来寻求自保。
坝庄这片儿拉帮结伙的同姓村民比较多,老板娘这么一个外姓寡妇没点儿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混不下去,她可太清楚怎么明哲保身了……镇上来往的陌生人员车辆她搭眼一瞧就知道坝庄镇上最近的风吹草动是个什么走向,只不过谁占上风她拿不准,所以她即便不会明面上讨好,也会时时处处给自己留点儿后路——不然你以为老板娘为什么刻意把遥控器翻出来摆在桌上?是通风口关不上的空调比较扎眼,还是摆在跟前的红外遥控器更像针孔摄像头?——这是在帮着咱们转移视线,学着点儿,以后化装侦查有用。”
小米录愣头愣脑地把大半个茶叶蛋噎进肚子里,哑着嗓子后知后觉地心惊:“那万一……会不会……”
“下午老耿在集市上堵过人,听着录音里这几句话,问题不大。”
顾形虚点了一下被他甩在中控台手机支架上的带线耳机,见小米录已经把盒饭刮得一干二净,这才摇下半扇车窗,点了根儿烟提神透气,“录音给张一白发过去了?”
小米录窸窸窣窣地收拾垃圾到半路,紧忙规矩地点了点头,正襟危坐着侧身看向顾形:“张副队已经确认过录音内容了,他说坝庄这边信你,行动照常。”
顾形挑了下眉梢权当了解情况,衔着两口就烧没半截儿的烟沉默了几秒,捶了下满脸严阵以待的小警察肩膀:“待会儿你就开我这辆车,留意点儿对讲,听指挥追车截停就行——你实习没配枪呢是吧?老实在车里待着,别下去跟那帮亡命徒拼命。”
小米录被顾形捶得一趔趄,晃了下身子耙了耙后脑勺儿的碎发:“顾队……我前阵子刚把江哥的车撞了,要不——”
“一回生二回熟,不是没撞报废吗?怕个球。”
“江陌刚到刑侦那会儿,头一年就跟了俩大案子,好家伙,抓一个嫌疑人撞废一辆,车开得像要跟你同归于尽似的,你这才哪儿到哪儿。”
顾形捏着烟头碾过鞋底,又抠出座位底下当烟灰缸用的空水瓶把烟头扔进去,正饶有兴致地准备翻腾他宝贝徒弟那点儿“举市闻名”
的“光荣事迹”
,刚才被他随意扔到中控台上的手机屏幕就突然亮起,无声地弹出一则来电显示,屏幕上方还有一条五分钟之前收到未读的消息。
顾形心里忽地一晃,眉毛倏地蹙起,片刻不误地滑动接听,稳着声音问了一句。
“乐天儿?慢慢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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