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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没有去,那里人太多了,我跟妙晴都险些挤不进去。”
唐妧道,“不过,那个玲珑坊倒实在是气派得很,也算是没有白去,一饱眼福。”
裴玥道:“再怎么好,也没有唐姐姐的簪花坊好。”
凑在一起又说了些话,马车很快便到了裴府,唐妧又亲口叮嘱了裴玥一番,这才命马车掉头回唐府。
唐锦荣如今在城防营任个兵头,城防营也归赵骋管,赵骋回去的时候,特意跟唐锦荣说了声,并准许他提前几个时辰回家。
按理说,妹妹应该比自己先到家才是,何故他都已经打马到了家门口,却还没有等到妹妹回来的消息。
唐锦荣在府邸门口等了会儿子,还不见人回来,便打马准备去找。
才勒了缰绳回头,便见一辆马车缓缓朝这边行驶来。
见状,唐锦荣连忙跳下马来,问道:“怎生现在才回来?听赵兄说,该是早回来了才对。”
唐妧下车来,站在自己哥哥跟前,望着他说:“半道上遇见了裴小姐,我见她神色不好,便与她一处说了会儿话。
后来又先送她回去了,所以耽搁了些时辰。”
唐锦荣一愣,继而声音低了些,问道:“神色不好?”
唐妧手摸着下巴,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哥哥道:“你很关心啊?”
“别胡说!
进去吧,爹娘等着呢。”
唐锦荣抬手拍了拍妹妹脑袋,笑了笑,然后负手挺胸,兄妹两人并肩而去。
妙晴落了一步,站在两人身后,她目光落在男人后脑勺上,有些微失神。
过了几日,唐妧便得到消息,说是此次比赛夺得魁首的,乃是如意坊的梅娘子。
打从上回比赛回来后,唐妧便再没有去过簪花坊,一直都是呆在家里,这个消息,也还是妙晴给她带回来的。
唐妧听后只是轻轻“嗯”
一声,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她现在满满的心思,都在绣荷包纳鞋底上。
说来也还真是奇了,她的这双手,做发簪那般灵活,偏生捏不住绣花针,那鸳鸯绣得像肥鸭,鞋底的针脚,也是深一个浅一个。
说实话,这种礼物,她还真是有些拿不出手来。
不过,实在没有法子,娘亲说了,未来夫君的贴身东西,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做,千万别让旁人代劳。
她明白母亲的意思,她自己心中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些日子,便一直安安稳稳呆在闺阁里,好好绣花。
直到大婚前一日,她才勉强把新婚要送出去的礼物做完。
做完之后,她把东西藏好,然后埋头就睡。
也不晓得睡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中,她被叫醒了。
揉着眼睛醒来,唐妧见是自己母亲,打了个哈欠,坐正了身子。
“阿妧,娘有话与你说。”
陈氏手上拿了本书,面上有浅浅笑意,吩咐几个丫头抱着阿满出去玩儿,见屋里没人了,陈氏这才道,“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一转眼功夫,就到了你出嫁的日子。
阿妧,过了今晚,你就是人家的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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