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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白皙剔透到能看到微小的血管。
脸上烧着两抹红云时,像是被雨水洗涤后的樱花花瓣,干净美好得让人只想……摧残。
容景墨眼里写着的全是占有与摧毁,他的眸色很深谙,像是两团灼热的火焰,灼烧着白星言的每一寸肌肤。
沉甸甸的压迫感侵袭而来,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喜欢怎样的方式?保守点还是新鲜点?”
容景墨的脸埋在她身上,边或重或轻地吻着她,边脱着她身上的衣服。
白星言身体绷得很紧,僵硬如同木头。
没理会他的调侃,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她在纠结如果他发现自己非第一次,该怎么解释。
白星言这四年来对容景墨多多少少有关注一点。
容家这样的家庭,主动往容景墨身边送的女人,绝对数都数不过来。
然而,外界却没有任何关于他和其他女人的绯闻。
容景墨如果不是保密措施做得太好,一定是有洁癖的男人,随随便便送上来的女人,嫌脏。
如果,他发现她非第一次,会嫌她脏吗?
会不会直接和她离婚?
白星言挣扎了一番,暗自决定,如果待会儿他发现,她就索性承认。
让他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只要那一夜的秘密守住了就好。
她似很紧张,脸色煞白煞白,身体微微在颤抖。
容景墨和她贴得很紧,搂着她的双臂能够清晰感受到她的颤栗。
心里像是被一只小小的手轻轻地捂着,面对这样的白星言,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然,升起了那么一点点怜悯。
“没和男人亲密过?”
动作不自觉放柔,他将她拥紧了些。
白星言的紧张,被他理解为了第一次的生涩。
白星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不想继续这种慢性的心理煎熬,没回答,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她倾身向他,“容景墨,我们速战速决!”
她还是没吸取今早的教训,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向他挑衅吗?
容景墨眸色一暗,阴沉沉勾了勾唇角,“速战可以,只是,这种事不是一般要很久吗?怎么能速决呢?”
将她早晨的话还给她,容景墨眸中迸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啪的扯落她身上的衣服,欺身而上……
痛!
剧烈的痛感侵袭而来,白星言拧紧眉,脸色苍白。
她这也才不过第二次而已,还是很不适应做这种事,开始的时候痛得直打哆嗦。
容景墨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不适,横冲直撞的动作放柔了不少。
麻木的痛感减缓,取而代之以陌生的愉悦……
一个晚上,白星言不能自持,嗓子都叫哑了。
接近清晨的时候昏昏沉沉睡过去,不知道昏天暗地的睡了多少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外面已近黄昏。
容景墨站在床边,盯着床单的某处在看。
白星言心颤了颤,心里想着这一刻总算来了。
然而,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是惊得放大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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