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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凯天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拨弄着。
列车巨大的铁轮,在敲击铁轨那“咣当,咣当”
的声音下,缓慢而单调的行驶着,周围都是些面无表情的人们,眼前只有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女孩的神色还显得生动些。
此刻,就是这个漂亮的女孩,在用那左脚上的高跟鞋的鞋尖,在他白色的旅游鞋上轻轻地拨弄。
这是什么意思,蒋凯天自然是知道的。
蒋凯天站起了身,到车厢的连接处去抽烟。
很快,那个用鞋尖拨弄他脚的女孩也缓缓地跟了过来。
“大哥,给我抽一支可以吗?”
说话的就是那个坐在他对面的二十几岁的女孩,长的很是漂亮,一双大眼就像会说话似的,更像里面有只勾人的钩子似的,就是眉毛和眼睛化的有点妖媚。
虽然蒋凯天不懂女孩这些事儿,但他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孩是精心做过美容的。
女孩是跟他一起上车的,女孩似乎是个不那么安静的人,经常在各个车厢里闲逛。
如果是个年轻的男人,蒋凯天就会怀疑这也许是个不那么老实的人,但这是个漂亮的女孩,蒋凯天就习惯性的不会往别处去想。
那女孩的头发染成了金黄的颜色,脸上的皮肤雪白,身材高挑,如果不是眼睛是黑的,她就可以当之无愧是个地道的欧洲女郎,尤其是那两坨大东西的饱满程度,真是超出国人的水平。
那东西似乎真的是有意地对他表示着什么,张扬地暴露出半个圆球。
蒋凯天微微一笑,这东西对他来说还不陌生,他毕竟是交过女朋友的,那些东西他懂。
蒋凯天看着那女孩问:“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抽烟可是不大好的。”
女孩晃了晃脑袋,故作媚态地说:“女孩抽烟也是很好看的哦,不信你就看看啊?”
蒋凯天摇摇头,但还是抽出一根烟来给她。
“你怎么不给我点着啊?”
蒋凯天不高兴地说:“自己点。”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啊。”
那女孩似乎很委屈的样子。
女孩似乎还要继续在蒋凯天面前撒娇,但没等那女孩继续在蒋凯天面前撒娇,蒋凯天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蒋凯天现在没什么情绪,如果他想,他相信一路上,这个女孩就会跟他好上,来段旅途的浪漫也不是什么难事。
哪怕把她推倒,也许也不会遭到拒绝。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跟一个女孩拍拖,情绪是很关键的。
他是受了伤害的人,所以,他要一心离开京城,到外面的世界一个人混日子,也许这样会让他好过一些。
列车在咣当咣当地行驶着。
这是一列十分陈旧的绿皮列车。
现在已经很少有坐这样绿皮列车的了。
但此刻的蒋凯天就坐在这辆破的都该进博物馆的破旧的列车上,无精打采地看着车外那千篇一律的景色,脸上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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