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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跟一个你嫌弃的男人上.床,并没有让你觉得耻辱。”
季城阴鸷如鬼魅的神情让阮心溦后背一僵,整个很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你果然很期待。”
季城的大掌抚上她的胸前的柔软,她身子一个激灵,立刻投给他一个杀人的眼神。
阮心溦试图抓着他的手,却被他很快控制。
她美眸如火焰一般,脸上左右两边的红肿处依旧清晰可见,“姓季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指头,欠你的两千万我一定会还,但绝不会是这种方式。”
“以你法语学院的工资来算,恐怕这辈子你都还不清了。”
季城松开她,目光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记着,不是你让不让我碰,是我想不想碰你。”
说完,他迈着英气的步伐转身离开他的房间。
——
翌日,阮心溦去学校,原以为,免不了跟花丽雅再起冲突,可是谁知,花丽雅却没有来上班。
秦墨拉着椅子过来她旁边坐下,“溦溦,你怎么样?我看看你的脸?”
她摇摇头,昨夜家庭医生给她做了冰敷,已经好多了,除了一点点红,基本没什么大碍了。
“对不起啊溦溦,我要是知道你昨晚会碰到这种事,我就是有天大的事儿也不会提前走的。”
“不关你的事。”
她目光瞥向花丽雅的座位,“她人呢?”
“你不知道吗?”
秦墨压低声音说,“今早头条都是她妈妈的公司要倒闭的事儿,据说一夜之间所有合作商都停止了合作,有的甚至不惜毁约也要停止合作,真是报应不爽,活该!”
阮心溦心里觉得奇怪,不过转念又一想,这么张狂的企业领导者,得罪了什么人也说不定。
——
郑宛从来没有这么焦虑过,一个上午,她的办公室座机都快被打爆了,全部都是退单退货,好像所有合作商都穿了一条裤衩。
这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针对她的公司。
思前想后,最近,除了昨晚,她好像没有跟什么人结怨。
难道是那个死丫头?不可能,阮家已经破产,她没有这个能力。
也不可能是季城,众所周知,季城跟阮家是死对头,除非他疯了。
疯了?郑宛也不知道为何,脑子里突然冒出季城那时的表情。
“哪只手打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冒出一闪而过的……杀气。
虽然那目光很快消失了,可她确定是存在过的。
当时她以为他问的是阮心溦用哪只手打的她,后来他却又问她和女儿用哪只手打的阮心溦。
难道……是季城做的?
不可能吧?
花丽雅在一旁着急的哭哭啼啼,郑宛烦死了她一副就会添乱的模样,怒喝了她一声,“安静!”
郑宛用食指揉着太阳穴,冥思苦想了好久,脑子里一片混乱,可是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这一个可能。
她举着座机手柄来回拿起放下好几次,最终还是决定打一个电话。
“林先生您好,我是丽雅公司的郑宛。”
她的公司以女儿名义命名,主营服装进出口,虽然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但是跟金盛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如果真的是金盛集团从中作梗,只怕麻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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