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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告诉我不是我一个人能听到!
好可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医院厕所鬼故事?”
医生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孩子,被夏毅凡这样一闹,忍不住笑了出来,本着职业操守,还是敲了敲门,问:“这里的病人怎么回事?”
季随:“拉肚子,起来的急了,忘了手上还扎着针。”
夏毅凡跟着:“鬼也会吃坏东西拉肚子?”
医生笑的时候训斥听起来不像是训斥:“以后注意点,这么大动静,隔壁病人还睡不睡觉了……”
夏毅凡麻溜去门后找了扫帚回来:“医生你等等我,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
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笑看着他:“你是?”
“我是拿着垃圾铲子的傻子。”
夏毅凡收拾好地上的玻璃渣,抬头,撞进医生的笑里,他登时觉得好像自己一头扎进了春天里,“报告医生,我是情人湾小酒馆的老板夏毅凡,一直单身,从未谈过恋爱。”
“二大爷附身了吧你。”
季随的笑声从厕所传来,“赶紧滚。
你们在这我办不成事。”
倪莱一直闷在季随怀里没有动。
季随垂头看了她一会儿,松开胳膊。
倪莱往后退半步,低着头拢身上被撕了两半的衬衫。
里面黑色的内衣也被扯开,带子挂在胳膊上,半遮半掩。
她抿着唇,把带子扯到肩膀上,双手向后去搭排扣。
她站的这个角度,余光收敛再收敛还是能瞥到季随病号服裤子。
刚在外面被他抱着啃时,倪莱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体某部位的异样,夏毅凡这样一闹腾后,他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
现在她站在他面前穿内衣,某部好像有抬头的趋势。
倪莱面红耳赤地转过身,给了他个脊背。
越是慌乱,排扣越是搭不上。
夏毅凡和医生收拾好离开,关门的时候,他还吼了一嗓子:“医生,是不是还要重新配药?时间很快吗?”
季随背靠着门,轻笑着说:“搭错了,上面两个扣子在中间,下面那个扣在了最外面一排。”
他说着,手伸过去把扣子全部解开,问:“要扣哪排?”
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脖颈,倪莱身体一僵,痒意开始吞噬骨头,她紧抿着唇没说话。
“摸都摸过了。”
季随说,“再者,这破布不比泳衣大?有什么害羞的。”
倪莱垂下手,小声说:“最里面那排。”
季随很快扣上,扣好以后,他还扯着往外拽了拽,嗬了声:“还有空间。”
倪莱垂眸,这是在……嘲笑她胸小吗?
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头脑一热,驮着背,手伸过去,偷偷往里扒了扒。
季随在她头顶笑:“傻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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