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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状似无辜地抬起了双臂,“你是怎么半拖半抱的,能再给我演示一下吗?我睡得沉,没印象了。”
凌琪的笑僵在了嘴边:“”
她该怎么演?!
房内一片寂静,凌琪与安桐四目相对,不停地咽口水想对策。
最后,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关上屋门,走到安桐面前开始畅所欲言。
死道友不死贫道。
凌琪想到了一个既能助攻又能拉近关系的新思路。
五分钟后,安桐和凌琪并肩下了楼。
江允还没走,孤身坐在沙发上盯着墙角的拖布和水桶思考人生。
听到声音,他火速回头,看到安桐的那张脸,小小地惊艳了一把。
难怪能让容九如此挂心。
这年头,忧郁美人可不多见啊。
江允眯了眯眸,站起身问道:“烧退了吗?”
“已经退了,谢谢江医生。”
这话是凌琪说的。
江允冷笑。
他说什么来着,有事喊小江,没事就喊江医生,卸磨杀驴的典范。
这边,安桐没见过江允,听到凌琪的称呼,便微笑着对他点头示意,“江医生,今天麻烦您了。”
江允被忧郁美人安抚了一句,好脾气地摆手,“应该的,别客气。”
然后,安桐从兜里摸出手机,问他多少钱,要付出诊费。
凌琪:“”
江允:“”
好在,会后归来的程风出现在客厅里,打破了安桐要付费的僵局,“哎,九爷呢?”
凌琪说在隔壁主宅。
不多时,江允给安桐留了两盒感冒胶囊,又看了她好几眼,在凌琪的催促下一头雾水地离开了云巅。
同一时间,程风走进主宅客厅,对容慎汇报了股东大会的基本情况。
末了,他又插了一句,“九爷,我刚去了趟洋楼,安小姐已经醒了。”
“叫夫人。”
李管家拍了下他的肩膀,纠正完又望着男人,“我把清粥和鸡蛋羹给夫人送过去吧?”
此时,男人摆弄着棋盘上的黑子,沉声应允。
程风目送着老李,待他出了门,回眸问道:“九爷,元凯说,咱们要提前搬去湛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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