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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一张纸从殿内徐徐飘飞,飞到余元勋身前,被他一手抓住。
余元勋立即打开纸张,上面写着:“余元勋,我知道你终于还是会找到我的,但至少现在不行,由于某些原因,我现在还不能回南衡,你就回去跟李裕说吧,他不会怪你的。”
他在这些文字中,完全看不出线索,翻开纸张背面,居然还有文字,写着:“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下落,就去杀一个人,秦准。”
余元勋立即问:“大长老是否还知道殿下的其他下落?”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秦古撒谎道。
余元勋眉头再皱,他知道殿下所说的秦准是谁,是衡山內宗内权力第二的长老,殿下要他杀掉秦准,才能得知下落,这句话绝对是陷阱,但又是唯一的线索。
他问道:“请问秦准长老在哪?”
“他往北方离开了宗门,我也不知他要去往何方。”
余元勋猜测,殿下要他杀秦准,证明秦准得罪了殿下,而秦准往北而去,说不定就是要杀殿下!
明白了事情的紧迫后,余元勋立刻出发,转瞬就离开了华灯绽放的衡山宗。
他明知去杀秦准是一个陷阱,但他依然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
————
————
与此同时,一个逢头垢面的男子行走在幽静的森林小道中,他衣衫沾着黄土,十足像一个刚耕完田的农夫,他慢悠悠地走着,完全不顾在夜晚在森林中行走的危险。
“朴实的村夫扛大锄头,洁白的姑娘在家守候......”
他哼着小歌,怡然自若。
“犁完田喂大黑牛啊,憧憬少年看天几斗......”
歌词意境突然转变,唱着:“前面的贼人哪里逃啊?”
流畅的歌词忽然停下,但他的步伐还是不急不慢,偏离了小道,向着森林内走去。
“来者何人?”
一声怒吼响切周天,回荡在幽深的森林,是从树林深处传来的。
逢头垢面的农夫大声回应:“路过此地,难得见到老朋友,怎么不欢迎了?秦准老头?”
森林深处那人深思了片刻,才回复道:“你是滕子彦?”
农夫继续往深处走去,回答道:“正是,有没有好酒给来喝喝?”
“滕子彦,老朋友不敢当,你不用再上前了,我也正要休息。
只是敌人的敌人,还是可以合作一番,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是可以合作,新朋友还是可以交的。”
“好说好说,我敌人多着呢,能合作就好啊,你先说说哪个敌人,怎么合作?”
“你的敌人确实多,但能同时威胁你我的有几个?”
滕子彦挠了挠头,说:“等我先数一数,我最不擅长猜谜了。”
他还真拿手指头数起来。
森林深处内的那个耐心可不好,一下就回复道:“是李裕!”
“哦,是李裕啊。”
滕子彦恍然大悟。
“怎样,你要不要合作?”
滕子彦憨笑地说:“他儿子如今在北冥,不如先杀掉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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