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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不会剥,自己长了手。”
方觉浅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
王轻候哀叹一口气,想他王轻候钓美无数,这副皮囊也是足足拿得出手,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在他手底下走过三个回合,怎么一到方觉浅这儿,什么招儿都不好使了。
他愁得不行,便转头去逗阿钗:“看阿钗姑娘面色疲惫,怕是近日没少受累吧?”
阿钗背一直,手一僵,直杵杵地坐在那儿,连看都不敢看王轻候,只道:“谢王公子关心,阿钗还好。”
“没关系,你不用这么紧张。”
王轻候笑声道,本想给她倒杯酒,但怜着人小姑娘怕是酒力不够,别喝多了回不去,转而给她斟了杯清茶,温声道:“近来孟公子府上怕是很不安生,你大概也提心吊胆许多日,今日无人盯着你,你就放松些。”
方觉浅看着王轻候这副怜香惜玉的模样,十分担心阿钗上当受骗,仗义出手挡在阿钗面前:“你有话好好说。”
“我哪里没有在好好说话了?”
王轻候笑问道,“阿浅你可是吃醋了?”
“我吃你七舅姥爷的醋。”
方觉浅没好气道,“阿钗,他们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你家公子近来可有进宫见陛下。”
阿钗感激地看了方觉浅一眼,道,“并没有,公子已经许久没有进过宫了。”
“我可以作证。”
越清古等了半天终于插上话了,急吼吼地冲过来,托着下巴望着方觉浅:“你还想知道宫里什么八卦,我都可以告诉你呀。
你想不想听宫里头的女人为了争宠闹出来的笑话,可好笑了!”
“不想。”
方觉浅果断回绝。
“不要这么绝情嘛,人家准备了好多故事跟你讲呢。”
越清古说着就凑到方觉浅身边坐下。
王轻候提着越清古丢开,又问阿钗:“那你家公子府上,近来可有什么人来过?”
阿钗想了一会儿,说:“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人,神殿的扶南神侍来过一次,不过那次以后,公子的心情就一直不好了。”
阿钗神色一黯,她是整副心肠都放在了孟书君身上,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悲而悲。
“哦,这样啊。”
王轻候挠了挠下巴,把丢到一边的越清古又提回来,问道,“你说那个啥,扶南还是挺支持咱们陛下的是吧?”
越清古烦死他了,不理他,又凑到方觉浅跟前儿:“是的是的,神殿里头也不似咱们看见的那般一团和气,有一些支持殷王,有一些不喜欢殷王,还有一些两边不沾一心只供天神,天天斗得可热闹了!”
方觉浅一手拍开他:“你跟王轻候说去,跟我说有什么用?”
越清古彻底火了,这两人,把他丢来丢去的,有没有顾忌过他乃是堂堂靖清候!
有没有想过这凤台城里他就是只可以横着走的螃蟹!
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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