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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棋跟在后面见自家主子冲得飞快,不由急了,展开身形就追了上去,“主子,你身子不好!
可不好冲这样快!”
而且这样贸贸然冲上去,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万一对方是敌人人又多,他自己一个人是没问题,可是主子身子不好……
他的轻功比顾晋文好,不过几息时间就拦在了顾晋文身前。
正要开口劝阻,却见顾晋文突地顿住了身子,弯腰从地上拾起了一支簪子。
看着自家主子指间的木簪子,虽然那上面糊满了鲜血,但是言棋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落落的簪子!
难道她出事了!
?”
顾晋文沉着脸,环视了一番四周,他认得这山上有一座小庙,还曾经同白夙臻一起来这里上过香。
落落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一身血迹。
方才她的情形也很奇怪,一只手直直的往外伸着,似在挣扎,可是自己并没有细看,因此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影子。
“你先到前面去,去庙里找那庙祝派两个人来帮忙。
我先顺着这印迹追上去看看。”
这个时候言棋也顾不得自家主子身子不好了,点了点头就飞身出去了。
而顾晋文则是阴沉着脸顺着血迹继续往下追去。
一路飞奔着,心脏处微微传来发闷的感觉。
他以为是心疾的原因,不由放缓了脚步,可是让他奇怪的是,放缓之后这情形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就如方才在马车里的时候一样。
***
在药力的作用下,落落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
她脸色潮红,满头大汗,身子里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空虚难耐的感觉,她不停的扭动着,想要蹭掉这种酥麻的感觉。
身子也紧紧的贴近了地面,感受到微凉的地面贴着自己的脸;温度降下来一点,似乎好受了些,但是那股难耐而酥酥麻麻的痒,却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意识到情况不对,她想伸手掐自己,想利用痛感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身子被人用绳子死死的缚住了,她完全不能动弹。
耳边传来了那个张流子恶狠狠声音,“幸好她那一下刺偏了!
待劳资包扎好了再好好修理你!
!”
“妈的,轻点!
你想痛死劳资啊!
!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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