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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棋有些厌恶地挥剑,就在田锦玉惊恐的眼神中将张流子的舌头割了下来。
鲜血喷了田锦玉一脸,吓得她一声尖叫卡在嗓子里,狠命地用手捂住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惹得眼前这个煞神不高兴把自己的舌头也割下来。
“如果以后你还不知悔改,”
说到这里,言棋顿了顿,自来了白水镇就太久没有威胁人了,他得组织一下语言。
田锦玉赶紧点头如捣蒜,“我改!
我改!
我改!”
言棋奇了,自己还没说改啥呢?她就知道?他偏了偏手,吓得田锦玉又是一阵尖叫,身下有浑黄难闻的液体溢了出来,竟是吓得尿了。
“我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不敢再害落落了!
啊啊,不要杀我,不要……”
田锦玉并不笨,早在她醒来的那一瞬间,发现张流子被人喂了烈性春|药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事一定跟自己想要害落落有关。
因而她在见识到了言棋的狠辣无情之后第一时间选择了屈服告饶。
言棋将剑上的血珠抖干净,声音冷冷的,看着疼得浑身发抖却没敢发出任何声音的张流子,“留你一命,是因你还有用。
至于你的那些兄弟,自会有官府的人来为他们收尸!”
“还有你!”
言棋手上剑花一挽,吓得田锦玉又是一阵尖叫闪躲,“张流子在我手上!
若是你敢有任何举动,哼!”
说完这些,他手一抬,横起剑面“啪啪”
两声就将两人拍晕了过去。
言棋拉下蒙面的黑布,有些嫌弃的将之缠在手上,这才探手出去拎起了衣不蔽体的张流子。
将之扔在早就候在一旁的马车上面,言棋冲着一身黑衣的赶车人点了点头,“送去西谷。”
来人也不说话,沉默的点点头,挥鞭得儿得儿就去了。
言棋呼吸了一口冬日清晨清冽的空气,回过身,有些厌恶的扫一眼面容憔悴躺在原地的田锦玉,本待就此离去,想了想却还是回身,伸足将张流子落在一旁的外裳挑在她半祼的身子上,这才转身走。
***
田家的气氛很凝重,正院上房中烟雾缭绕,田大爷咕噜噜一直在抽着水烟袋。
吕玉兰一直在旁低声啜泣着,她只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下来。
小女儿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女儿又失了踪。
蒋氏死死的皱着眉,眉间深刻的印迹几乎可以夹得死蚊子了。
突然她重重的一拍炕沿,冲吕玉兰喝道,“嚎啥嚎!
秀玉儿还没醒,你还不过去看着在这里嚎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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