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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2-05
一位太医跪直了颤抖着嘴唇道:“是黄酒!
这幅药缺个药引,下官们讨论再三都没有合适的。
那天七皇子喝了药告诉下官说以黄酒为引,下官们想着黄酒酒性辛热有行药势的功效便觉豁然开朗,所以药里就加上了味黄酒。”
闻言段瑾书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只觉得双膝一软便要跪在地上,好在张玄居抱住了她。
段瑾书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抽泣着道:“是......是小汐他自己想死啊!
那黄酒给他服了就像砒霜一样啊!
你,你们......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要,要这样逼他!”
闻言众人都是一惊,几位太医更是吓得发抖,云启宇强自镇定地问道:“还,还有希望吗?”
只是他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着的,生怕段瑾书会说出什么让他承受不住的事来。
段瑾书没有回答他,脸上还挂着泪水瞥了一眼云启宇,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情绪。
方才解开云寒汐的衣衫,那人蛊的伤痕她是认得的,这世上会此古法的恐怕也只有她们祖孙二人了,能让那傻孩子心甘情愿做人蛊的出来云启宇她想不出还有第二人了。
看着段瑾书那一瞥云启宇自知理亏也不敢多问,可是心就像是被人揪着一般,云寒汐现在生死未卜这让他怎么放心得下啊!
张玄居知道自家老婆子现在是又伤心又生气,给云启宇使了个眼色便把她扶到一边让她静一静。
段瑾书又抽抽搭搭地落了好久的泪这才开口:“等小汐好了,我要带他走。”
张玄居无奈地叹口气道:“要是小汐他不愿意呢?”
段瑾书立马接过话道:“就算是不愿意我也要带小汐走,不然他真的就没命了!
这样的折腾他还受得住几次?”
知道段瑾书说得也在理,张玄居没有反驳。
云启宇现在是回心转意一心都扑在了云寒汐身上,可是就是不知道云寒汐心里究竟是作何打算。
张玄居心里叹了口,这两人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深夜屋里点起了蜡烛,段瑾书依旧不让人进屋,云启宇也只得眼巴巴地守在门外一面着急地朝屋里张望想瞧瞧里面的动静。
见云启宇那么焦急的样子张玄居只得苦笑着摇头,这何尝不是他自食苦果呢!
屋子里烛光摇曳,云寒汐被脱尽了上衣平躺在榻上,此刻他身上那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正扎满了银针,段瑾书坐在一旁不时拔起银针敷上药又重新找准穴位扎下去。
云寒汐的胸膛还是没有一点儿起伏,段瑾书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来不及歇歇就又忙着换针敷药。
天边泛起了些鱼肚白,云启宇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段瑾书从屋子里一出来便看见云启宇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满脸希冀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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