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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这般砸青铜大刀的刀杆,就是想通过震刀杆来震金良握紧戟杆的双手,试图让金良松开双手,丢掉青铜大刀认输。
却见金良突然一声暴喝,双手猛增力气,青龙戟用力向上一提,挣脱典韦左手大戟的纠缠,然后青龙戟横扫,迫使典韦缩头逃出圈外。
金良到此才下定决心,不惜刺伤典韦,也要打赢这场战斗,不然他无敌的形象便在赤忠卫队和陈琳面前丢尽,将来如何统率推崇武力的并州军。
金良便以狮子搏兔之念,使出了十成的力气,把青铜大刀挥舞起来,像是无数条青龙在天空翱翔,卷起的气旋煽动着四周飞沙走石,似是吹过一阵飓风。
????典韦见金良焕发出惊人的气势,不但不惧,反而大笑着,用力挥舞着两支大铁戟迎了上去。
金良想用精妙的刀法来破典韦的戟法,结果发现典韦虽然粗略,但戟法甚是精妙,有攻有防,严丝合缝,挥舞起来,水泼不透,针扎不进,金良的青铜大刀无法突破典韦的防线,只得乒乒乓乓地跟典韦的两支大铁戟对撞。
青铜大刀和大铁戟的碰撞声越来越紧密,轰隆的声响震动四野,山林里的飞鸟走兽都惊慌逃走,某些体弱的野兽经受不起那股压力,竟然气绝身亡。
陈琳又走开十几步,其他赤忠卫队员也后退数步,不想被两人战势所波及。
山林一侧露出两个脑袋,远远地看了看这边的情势,似是认出了金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说:“没想到,此贼竟然离开洛阳城了,那么洛阳城内外贼军队可群龙无首了,这对主公是个好机会,我等要赶快回去禀告主公!”
另外那个人迟疑道:“可是,主公这番派我们前来豫州、徐州、兖州等地探看各地世家大族动向,任务未完,就私自回去,生怕主公责罚。”
原先那个人却坚定地说道:“金良乃主公心腹大患,主公恨不得马上杀此贼,探察世家动向是远虑,金良是近忧,主公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他必定先除近忧,再考远虑,所以我们这番回去,主公肯定不会怪罪我们,反而会大大奖赏我们的。”
“言之有理,那我们就火速回去禀告主公。”
金良刚才大意,典韦才得以用他那矫捷的身法和精妙的戟法占据上风,一旦金良发飙,使出全力,典韦便渐渐落入下风。
金良的霸龙刀绝本来就不重防御,而是以攻代守,一旦占据上风,便得势不饶人,只见金良挥动起青铜大刀,每一下都落在典韦身侧几指远。
青铜大刀便似幻化了一条条青龙死死地将典韦缠住,当真是步步惊心,招招夺命。
典韦只能在金良大刀画中的圈里上窜下跳,只能疲于招架,无力还击。
典韦每每想冲出金良大刀幻化出的怪圈,想欺身近前,挥动大铁戟,利用“一寸短一寸巧”
,来破除金良的“一寸长一寸强”
。
却每每被砰当撞进圈内,卷在金良大刀波及范围内。
疲于奔命。
金良有些气忿典韦刚才用连环大铁戟硬砸青铜大刀,似是炫耀他典韦的力气,也许原来那个金良力气不如典韦,但现如今的金良当可刮目相看。
被闪电强化后,力气远胜往昔,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几次青铜大刀都故意地硬生生地砸在典韦的大铁戟上,哐当哐当,一声比一声响,典韦的虎口已经被震裂,手上鲜血开始咕咕地冒出。
金良见约莫过了七十多个回合。
再战下去,典韦的双手非残不可,便策马后退。
大喝道:“典都尉,可服气否?”
典韦丢掉大铁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公本领高强,典韦心服口服,从今以后,典韦唯主公之命是从。
尽忠报效,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
说完竟然昏厥过去。
原来金良力气本就大过典韦,又借着青鬃马的马力,硬砸在典韦的大铁戟上,典韦咬牙硬撑,硬撑了六十多个回合,到后来肺腑都受伤了,只是靠着一股气支撑着,等金良停手后,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昏了过去。
金良忙让许猛拿来上好的内伤药和外伤药给典韦服用,把他手上和身上崩裂的伤口都包扎起来,然后守在一旁,等待典韦苏醒。
休息了半日,典韦苏醒过来,见金良守在一旁,便想爬起来给金良施礼,金良忙将他按在自己亲手打造的担架上:“典都尉,我出手不知轻重,误伤于你,还请你海涵一二。”
典韦回想了一下,惭愧地低下头:“是典韦不识好歹,不知进退。”
金良哈哈笑道:“言重了,战至酣处不觉沉醉,我这番也战得痛快,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狼狈了。”
典韦见金良如此态度,也不再担心自己刚才战斗前期险些伤到主公会让主公怀恨,其实像他们这种层次的高手,收放自如,不会存在误伤人的情况。
金良恍然想起一事,便问典韦:“典都尉,你可有表字?”
典韦低下头,有些难为情道:“典出身贫寒,父母均不识字,故尚未有字。”
金良拍拍典韦的肩膀,勉励道:“典都尉,英雄不怕出身低,我亦出身寒门,我是凭自己本事得封镇南将军兼荆州刺史之职,我看你之武勇,绝非久居下寮之人,早晚必会拜将封侯,封妻荫子。”
典韦得金良勉励,满脸黯然一扫而光:“典韦必定辅佐主公再建战功,高升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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