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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荒凉的挥霍,我们甚至没有最基本的沟通。
我们在四处躲躲藏藏的,我们寻找一丝寄养,他们听着我们的故事指责期间不正确的地方。
我们没有崩溃,我们没有抄起武器对着同样的死亡焚身辱骂。
怪异一直伴随我们成长,也许是孩童,也许是大人。
发展离不开斗争,话语会代替武器表达自己的愤恨,话语也会代表群体看待个人。
都是卑微又迷茫的时刻,也是因为恐惧而群居的时刻。
神啊,您的子民因为恐惧就要忘记您了。
呼吸还是那么沉闷,带着夜晚的星星坐在草地之上,我们裸着脚踝感受真正的大地,我们扣抓着世界的不满又依旧存活。
我们该去何地?
两个生命游荡在不知名的地区,穿插废墟穿插林地。
偶尔会有单独的个体存在世界世间,他们拓荒他们开拓。
就像是明白过死亡的意图,他们寻找到不该有的物品一点点的堆积。
谁是主仆谁是对错,谁有让人恐惧的感受谁就是这里的主。
我们歇歇停停带着脚步,我们约过水流我们来到丛林,路过别处的城墙我们不打扰他们的群居。
睡在没有温暖的大地上,耸立在废墟里,我们不清楚要去往何处,我们不太理解要进行到哪里。
呲溜着自己好像有些堵塞的鼻子,感受被炎火灼烧释放的温度。
“感冒了?”
对于抓鱼,那也是百年不会丢的手艺。
“不知道...”
搓着自己的鼻子抿着自己的嘴。
按照自己的经验这种什么小感冒发烧还是很难才得一次,不太在意揉揉鼻子拾起木柴中的一根,添加自己的温度...
没有佐料的料理并不好吃,最多有些不一样的口感但绝对不是被适应的感受。
自身不太在乎,吃的也不多困的也不明显,无声中环顾这里的废墟,曾经有人活着,曾经有人住过。
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呆在没有庇护的大地里?自身没有特定的能力,她只是可以听着神灵的话语。
龙族本身就是个压迫,魔兽不会特意围剿高于他们的生命。
这像是回到了还在成长的阶段,啃野果找喝水,捞着鱼生着火。
可以睡岩洞,可以睡枝干,不埋汰食物的存在不践踏自己的生命。
眨巴着眼睛躺在了没有石块的地方,似乎世界一安静脑子就会昏昏沉沉的一样,耳鸣确实是很讨厌的东西,捂着耳朵揉揉,企图找到一点缓解。
这是我们莫名开启的旅程,没有干粮没有水源,只有躯体和一种互相的依赖。
想回到家里看一看...
不过那所谓的住所存在洞壁之间了。
夜里微冷,睁开的眼睛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躯体,蜷缩一下更加凑近龙的身躯,感觉到寒冷依旧侵蚀身躯,舒展开自己的羽翼包裹自己外露的肌肤。
阻挡了风得到了安慰,感受自己羽翼的温柔想到了什么,离开中心是位置开到脖颈之地,六翼的好处能就是这了当成被子当成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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