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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了......
轻轻搁下毛笔,用镇纸压好竹纸。
略带闲适的推开窗户,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微疼中带着冰凉。
街上的行人比起前几日越发的热闹与忙碌。
默默的伫立少许,合上窗讲桌上的竹纸一一收好、排序、理齐,神色看起来有些无奈和为难,但是眼睛的深处埋藏着丝丝欣喜和安慰。
拉开门将手中的竹纸递给候在门外的书生,“你就不能等在屋里,每次都让子砚为难。”
“这样才显得心诚吗!
总不能让先生送到学生屋里。”
慕容傅学虽不在称紫苏为老师但还是以学生自称。
“又不是一个月前,互不熟悉。”
一个月后,紫苏也明白了一些在同伴面前也不再那么冷漠少言。
“可是先生还没答应受傅学为学生。”
紫苏虽然答应教慕容傅学一些东西,却坚决不肯收慕容傅学当学生。
只要一想到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跟在她一个三岁的小娃娃身后当学生,紫苏就觉得脑袋疼、肚子疼!
“暮雪呢?”
紫苏打量了一下四周,转移话题。
“子砚,你知道吗?”
慕容博学微微转头,这种问题问子砚就好了。
“呃......少爷~,楚少爷又上街了,他说回来回来时给昨非公子带三十年的梨花酿。”
少爷诶~,子砚都告诉过你了,你却只顾着昨非什么时候将手稿交给你,都不听我说!
“哈,还算他有良心。”
十年以下为酒,十年之上为酿,百年之上才算的是古酿。
“不过,慕容,你真的不打算回家过年吗?”
这座栽有红白两株梅花的四方小院,是卫子期离开前,和楚暮雪一起选好买下的,除了紫苏连慕容主仆都出了点钱用来办置家具。
一个月前.......
“慕容公子,昨天的情况你都清楚。
出于对生命的负责在下认为你还是离开比较好。”
楚暮雪的表情难得的严肃,清楚的转达紫苏的意思。
稍稍低头,慕容傅学的样子看起来似在沉思。
一双执着的双瞳对上紫苏深邃幽深的墨瞳,“比起生命,我更想对知识和自己负责。
先生还未答应收小生为徒呢!”
书生神色轻松看不出任何的紧张与担忧带着书童施施然的回到相隔不远的客房。
“子期,你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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