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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想在这家客栈投宿,我让个房间出来给你就是!
晚上请小兄弟小酌几杯,当是给你赔罪!”
“嗯哼,这听起来才像人话!”
目的只是找间房投宿,目的达到,井儿顺着台阶就下。
再正眼看邬达袤,井儿眼睛都亮了。
哇塞,好好看的男人,比她所有的师兄师叔们都好看!
不过这张好看的脸,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眼熟,是不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
“怎么,看到我长得太好看,爱上我了,想以身相许?”
邬达袤伸手在井儿眼前晃晃,放肆调笑。
邬达袤就一个标准的北方帅哥,俊帅间不失阳刚,又略带邪气。
女人见了他,多半像井儿这般反应,他早已习惯。
看井儿见到他这个反应,他还暗自高兴,这说明井儿是个正常的女人!
“有病!”
井儿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
风华客栈外,阿七把马签到阴凉处,等了好一会,不见井儿出来,正准备进客栈找她,就见她神采奕奕的冲他招手,大声喊:“阿七,有客房啦!”
既然包下整间客栈的贵宾发话,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不敢怠慢,掌柜示意伙计赶紧去把马牵到后院,给喂水喂料,给刷毛。
再安排伙计把楼下打扫干净,从楼上搬桌椅下来。
等井儿带阿七进来,邬达袤看着他一头炸开偏黄微卷的短发,感觉整就一头狮子。
“对了,小兄弟,在下寒松,北罕国人,游历至此,有幸与小兄弟结缘。
不知小兄弟,以及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邬达袤请井儿坐下,命人上茶水,客气的问。
实际上,邬达袤会到这里,完全是逃婚出来的。
这么悲惨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让外人知道,所以取了个假名字忽悠人。
“寒公子,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咬文嚼字,文绉绉的,听得怪别扭的!”
别人都自报家门了,井儿也不顾忌,直接说:“我叫夏井儿,他是阿七,我的哥们!”
“夏井儿,井儿?”
邬达袤喃喃重复,再仔细看井儿相貌,多少有点十二年前的影子,可以确定,她就是当年在鄞城的那个井儿。
那小女孩,已经长这么大了!
想不到会有这么巧,居然能在这里碰到她!
不知她母亲,现在可好?
看井儿性子直率,嫌他说话文绉绉,邬达袤尴尬一笑,又问:“井儿,你们来这里,是要参加观澜院的“智勇夺宝”
挑战?”
“当然——是啦!”
井儿回答中间顿了一下,本想说她是来看笨元昊的,再想一想,这怎么能说出来呢,一转嘴,就说是来夺宝的。
阿七困惑的问:“井儿,你要参加夺宝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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