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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情,倾倾决定回家,这个时候,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再回公司已经没有意义了,在外面游荡了一整天,沮丧了一整天,好累,还是回去休息好,明天安份的去上班比较现实。
在倾倾住处,凌煜凯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电话,他从中午就来这了,只不过敲门并没有人来开,他以为倾倾在生气,便打她电话,可是一直无人应答,在久等无人开门的情形下,他自己进来了。
看着空荡的屋子,他才意识到倾倾没有回来,想出去找吧,可又不知要到哪去找,等到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他有些坐不住了,再打倾倾的电话吧,依旧是无人接听,他有些急了,这才想起,可能是倾倾忘记带电话了。
按说倾倾才回国,出国前又是在B市,在这里应该没什么朋友,况且今天是上班日,她应该不会到别去吧?
想了想,凌煜凯打了个电话回公司,在确定倾倾还没有回公司后,他决定等下去,不过这样空等只会胡思乱想,索性到超市去买了些菜回来。
他想倾倾估计也没心思在外面吃饭,不如做好了,等她回来,或许回来后她一高兴,不生气了呢。
当倾倾拖着的疲惫的身子回来时,习惯性的往楼上一看,随即呆住了,自己的房间怎么会亮着灯呢?难道早上走的时候没有关?似乎不大可能,更何况早上走的时候天都亮了,她也没必要开灯啊。
难道遭贼了?可是她才搬来没多久,估计贼总算来了,也会失望而归吧,算了,不去想了,上去一看不就知道了。
或许是在国外待久了,倾倾并没有想到这有多危险,上楼后见房门还是锁的,没有撬过的痕迹,刚才的紧张一下子就放下了。
凌煜凯打开门,也没去理会厅里亮着的灯,在外转悠了一天,好累,回来后,她直接就往沙发里一倒,今天是受了刺激离开公司的,
在外流浪了一天,倾倾的嗅觉似乎都有点不灵敏了,家里扑鼻的香味,她都没去细想,只是闭着眼,倒在沙发上。
在厨房的凌煜凯并没有听到开门声,当他将菜端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倾倾时,微愕,同时惊喜也爬上了脸庞。
“老婆你回来了。”
一声音老婆让倾倾从沙发上弹起。
“凌煜凯?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倾倾看着系着围裙的凌煜凯,眼睛瞪得溜圆。
“老婆,你在外面一整天饿了吧,我们先洗手吃饭再谈好吗?”
凌煜凯微笑着,走过来像牵小朋友一样,拉着倾倾的手进洗手间。
倾倾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来,竟任由他拉进了洗手间,直到水冲到手上,她才完全的清醒。
“凌煜凯,你为什么会在我家?”
倾倾用力的抽回手,瞪着笑容可掬的凌煜凯。
“我担心你,便过来找你,可是打电话没人接,敲门没人应,我有些担心,便找了开锁的。”
凌煜凯怔了下,心道,这个时候无论如何是不能让倾倾知道他偷配了钥匙,否则下场肯定会很悲催。
“谁允许你来我家的?谁允许你擅自作主的?你走,你走……”
倾倾手指着门,忍着泪,让凌煜凯滚蛋。
“倾倾,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在认出你的时候就告诉你,但是倾倾,在你给我定刑前,能不能听我解释呢?”
凌煜凯没见过倾倾发火,这是第一次,那张没有笑容的脸,让他很是担心。
“凌煜凯,没什么好解释,其实已经五年了,我们的婚姻实质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你完全可以申请解除婚姻关系。”
此时倾倾说出来的话,与回来前想好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她主要是气凌煜凯的不请自来,而且还请人开了她家的锁。
如果不是考虑到两人的‘夫妻’,上下属关系,她完全可以报案的,现在,她已经很给凌煜凯面子了。
“倾倾,我不会解除婚姻关系的,虽然已过去了五年,但是这五年来,我一直记得自己是已婚人士,并没有做过危害我们婚姻关系的事,实际上,自从你失踪后,我一直都在找你,你不可以因为今天这件事,就将我判终身监禁。”
凌煜凯有些激动,没想到自己努力所做的一切,倾倾竟毫不理解。
听到凌煜凯说到终身监禁这个词,倾倾呆了下,看到他如此激动,心里竟有点小喜悦。
“但是你今天确实是私闯民宅,我相信你应该知道,你这已经触犯了法律。”
见凌煜凯激动,倾倾反而冷静下来了,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道。
“是,我错了,今天你离开后,一直找不到你,打你电话又没人接,我很担心。”
见倾倾声音变柔,凌煜凯暗吁了口气,轻握着倾倾的胳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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