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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在流泪,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最后,我哭丧着脸,不抱希望的说:“给我一碗白米饭吧,我每天给你和你的祖宗们上香。”
话音未落,黑木炭一把将我的手踢开,一直保持面瘫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貌似嫌弃的表情,张嘴道:“钱……呢?”
“……”
这回轮到我无语了。
我大张着嘴巴,愣愣地仰视着他,呈木雕状。
原来,他那么好贿赂啊,那我之前牺牲色相算什么?
我把身上穿戴的金银首饰一股脑儿地塞给他,面带春花的说:“这些东西都给你都给你,除了管我吃饱外,剩余的这些都够你花大半辈子了。”
黑木炭看了看手里的首饰,再看了看我,然后转身离开。
我喜滋滋地看着他的背影,幻想着肥的可以滴出油来的烤鸭,唔,一定很好吃吧。
等到我回过神来,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那钱都够他花大半辈子了,那他还回这破牢狱干嘛?”
傻瓜才回头!
!
!
我终于回想起黑木炭最后的那深情一撇,顿时后悔的捶胸顿足,我的烤鸭啊!
!
!
为了给自己节省体力,我供着腰缩在潮湿的稻草上,不停地催眠着自己。
我不饿……我不饿……我很困……我很困……
慢慢的,眼皮子越来越沉重,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我仿佛睡了很久很久,可到底是多久我也没估摸的准,因为,我是被胃里一阵阵的绞痛给疼醒的。
那疼呦,比起女子来葵水的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弓成一只虾,满脸的冷汗,脑袋阵阵发昏,疼的昏天暗地。
我想,有没有哪个好心人啊,给我一把刀吧,我一把结果了我自个儿,给你们腾地方也好啊。
然而,奇迹终于没有出现,哦不,应许出现了。
你要知道,一个人肚子饿到极致的时候,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吞入腹中的。
我忍着胃痛趴在地上好一阵翻找,终于揪住了某只灰不溜秋恼了我三天三夜的——老鼠。
我用两根手指扯住了老鼠的尾巴,举到我的眼睛的正前方,满目贼光的盯着它在我手里垂死挣扎,然后,用力地咽了口口水。
要不要吃呢?这是一个问题。
可是,胃里发出的抗议已经不容我花时间来思考了。
我满脸慈悲的看着吱吱尖叫的小老鼠,默默地念叨:小老鼠啊小老鼠,你是为我而死的,这份恩情一定记着,等我过了些时日找到自尽的方法后,就下来陪你啊,到时候没准还能给你找户好人家投胎去。
额,虽然你资历还不够,不过我保证你下辈子不会再做老鼠。
我又咽了口口水,止住了胃里翻滚不已的恶心感。
然后,闭上眼睛,朝无辜的小老鼠张开血盆大嘴——
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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