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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满足她的一切要求,按摩得更加周全细致。
她下意识地鹦鹉学舌:“嗯……折磨死、折磨死你……”
他把她转过身子,用软枕搁在她受了摧残的屁股蛋下,趁她薄弱,拇食指夹住她颌:“乖——说,说我想听的。”
丁凝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就算傻了痴了也记忆犹深,费劲地拱腰迎凑,贴到一处不大生疏的粗-硬处,蠕唇:“要我,二叔,给我。”
手臂举起来,把他衣领一拉,火速带下来。
他整副躯搭下来。
丁凝小腹得了一记深压,有些抽筋,隐痛变成了钝痛,又转成了明显刺痛,意识也被疼得清醒过来,疼痛中,隐约感觉有股热流往外涌。
她醒悟了。
她是不想要这孩子,可不是以这种方式啊,会不会一尸两命啊!
邵泽徽见她疼得抱肚,撑起来变了脸:“怎么?哪儿不舒服?”
门口电铃大作,邵泽徽见她脸色惨白,也来不及多问,抱起来外面奔,开门正见着郭劲安,背后还跟着个小区保安。
丁凝一见郭劲安,见着亲人一样从邵泽徽怀里扑过去。
郭劲安听到丁凝来电,只说了个小区名字就断了线,琢磨着大概是邵庭晟,到了华府豪廷,求爷告奶,这辈子的谎话都说高了,才算叫物业带自己找上了门,没想门一开,姓邵的倒没错,却是另个。
室内男子是成熟英年,不像杂志周刊上那个一身浮华浪荡的邵三,可是这人的感觉,叫郭劲安心里更不大安。
总算是明白丁凝说得含糊不清的缘故了。
郭劲安不发一语,矫手修腿地一下子把人接过来,瞥一眼她衣衫不整,见男人要挡,狠瞪一眼:“她怀孕了!”
邵泽徽初听还没听清,等会过来,头顶像给人浇了壶油,劈里啪啦响,疾走如雷跟进电梯,见丁凝软在那人怀里,心里不知是个什么味,半天脑袋才降了温,伸过手,低声下气:“凝凝。”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她。
他自认已经算是低到了尘埃,她却听得毛骨悚然。
她本来就疼得发冷,现在渗出身凉汗,把郭劲安脖子死死搂住,埋进他颈子里:“安安……我不要他。”
郭劲安扭过身,给了个冰冷冷的背影他。
臂弯里的女孩脸色扭曲,疼得不浅,郭劲安把她往上又抱了几寸,俯下头安慰:“别怕。”
小书童临死前也是叫她别怕……丁凝呆住,什么都是虚的,有什么比得过需要一个人时他能立马出现,永远让自己有安全感来得好?这两辈子,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做到。
电梯下行,快到底楼,丁凝腹内痛感缓和下来,神智却有些苍惶,手一紧,在郭劲安颈后滑了滑,示意他抱起自己,在他耳边蠕了蠕嘴。
她的声音小得估计不比蚊子大多少,可不足两个平方的电梯,包括一起上楼的保安在内,都听得清晰:
“雉郎……今生若得一对,惟许你一人。”
雉郎是小书童的名字。
抄家灭族的后裔,连个光明正大的名字都不能有,雉乃山鸡,可是堪比凤凰,小书童明珠蒙尘,终生只能活在别人的影子下,可她知道,论才干风华,他远胜太多男子。
五十岁的外地保安,铁汉柔情地感叹:“年轻娃娃们耍朋友,就是浪漫噻,看哈小姑娘都病成啷个样子,还不忘记念个诗。”
又好像听到什么,拐子擂了下旁边人:“咦,邵先生,是啥子像是破了的声音喔?”
拿起手电筒,开始查看电梯内部设施。
邵泽徽心口一阵钝一阵刺地,换着疼法。
这两小屁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把他当成了二氧化碳,纯废物,连空气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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