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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酒吧里有个43吋长腿的妹妹跟我打招呼我都没理呢——”
左突右钻,还是没能顺利进去,没了耐心,放弃了,他把她腰一抱,调了个面,把她脚踝踢开,匍在她双腿中间,压到车头上,挪到她颈圈里醉声晕气地调笑:“这么多天没见,不想我?”
夜幕重重中,手摸到裙下,裙子下是连裆丝袜,顺滑细腻,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子兜住丰臀。
在度假村时,有个二叔督管,加上时间不长,还在装模作样,现在二叔不在,又这么多天不见,借着三分酒意,一看见,邵庭晟哪有憋得住。
这么长时间还没吃到手的女伴,她真的还是第一个。
幸亏那毛病没了,不然这么一压,指不定又得软了骨头。
丁凝捻起他肩上的一角衣服,抹一把被他啃得湿漉漉的嘴,满口染得是酒气,拿出杀手锏:“你醉驾的事情,你二叔知道吗?”
邵庭晟的酒噔楞一声,醒了一半。
趁他发愣,丁凝抱起书包,肘子一抵,起身把他推开,朝家里走去。
走了会儿,回头望,邵庭晟手举着放在耳朵边,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讲电话,又一边往车里钻,须臾,车子发动,闪人。
丁凝舒口气,转过头,走到楼下,见到一辆黑色车子正当在楼栋门口。
跟刚才刺眼招摇的黄色不同,这个墨黑,让她觉得诡异而胸闷。
越来越黑压压的夜色里,形同鬼魅,更看得有点儿心惊。
不是今天早上发短信时,他还没回来,还忙得很吗?
她总不能过去敲车窗,装不认识地喂一声:“先生,挡住门了,往旁边挪一点。”
只能灰溜溜过去,乖巧弯下腰,朝玻璃里轻轻打招呼:“二叔回来了?”
车门开了。
不用说话,示意她进去的意思也很明确。
丁凝摸了摸口袋,不行,没带清凉油,笑着说:“我——”
话音没落,手被他一捉。
她骨头一酥,不轻不重被他拉得跌在副驾驶座位上,怀里的书包砰一下掉在车里的地毯上。
邵泽徽弯身给她捡起来,看一眼穿得像个粉红大娃娃似的女孩,把书包甩到后面,车子一动,往旁边倒了一点,让出道路。
车用香氛的淡雅甜香抵不过他的热浓气息,丁凝又有点儿晕乎了,手忙脚乱摸下去,把车窗摇下来,大口吸外面的空气。
迄今为止,丁凝对于这个年代的代步工具,始终不认同。
速度虽然是快,可密闭狭小空间像在坐牢,没有驰骋马上的那种自由奔放感啊,尤其遇到跟不想呆在一块儿的人关在一起……滋味可真是不大好受。
她架了架镜框,对着窗外的空气问道:
“二叔……有什么事情吗?“
半天没听到反应,丁凝闭住鼻息,转头,见邵泽徽把手放在腰间皮带附近,摸索什么。
她一震,这是干嘛!
一见面就要脱裤子?
终于,他摸出手机,在手里,摇了两下,声音冰进了人骨子:“不是你找我有事吗。”
一大早,循例晨会开到半途,震动一响,他瞥了一眼,竟然是她的号码。
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别说这不是想自己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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